慕容灃點了點頭,道:“你們不用再跪在這裡了,以後也不要這樣了,以後你們就跟著沈叔叔。”
斐舒、斐詩、斐文、斐衣齊聲道:“是,謹遵太子爺吩咐。”
慕容灃心情無限好,只覺得今天陽光格外的明媚,於是喜顛顛的去杜明朗的院子了。
杜明朗早就命人做一份早餐給慕容灃送過來,所以當慕容灃進到院子裡的時候,就聞到一股子飯香,惹得他的肚子響了起來,杜明朗趕緊從房裡出來,笑道:“這是餓鬼投胎啊,只是吃的晚了些,怎的就餓成這個樣子?”
慕容灃窘迫的撓了撓頭,道:“還真是呢。”說著拉著杜明朗的手走進屋子,這冬天是不比別的季節,杜明朗的身子越發的不好了,這冷的天杜明朗也是吃不消的,所以慕容灃還是比較心疼杜明朗的,進屋之後,就給杜明朗盛了一碗熱湯,遞了過去。
杜明朗看了看那碗湯,皺了皺眉頭,道:“我剛吃完,現在吃不下了。”
慕容灃笑了笑,道:“我也沒指著你吃呢,只是讓你暖暖手也是好的啊。”
先不說他們在那裡甜甜蜜蜜的吃著飯,先說一下沈樺看到跪在下面的四個女子,頭就很痛,道:“你們的意思就是以後都要跟著我了?”
斐舒開口道:“這是太子爺的吩咐。”
沈樺扶著椅背,心想:很好,慕容灃,別栽在我手裡,讓你吃不了兜著走。想了想道:“這樣吧,你們過來認一下這個草藥,一會兒就把外面曬好的撿進來吧。”
幾位女子看了看草藥,就去外面撿草藥了。
麻煩將至
杜明朗來的時候就看到那四個女人把自己要做的事情全給做好了,杜明朗覺得這完全是搶工作啊,杜明朗便決定不搭理這些人,徑直去找沈樺了,藥房的門開著,沈樺在裡面配藥,杜明朗走過去給沈樺打下手,沈樺感覺到有人陪著就是快啊,不一會兒藥就配完了,沈樺斜看杜明朗,道:“怎麼過來了?我還以為灃兒不會放你過來呢。”
杜明朗不理會沈樺的調侃,道:“孩兒每天不是都要過來幫著爹爹配藥麼,不過爹爹將這個工作給明朗減輕了好多呢。”
沈樺搖了搖頭,道:“你是不知道,我實在不知道該讓那些女人做什麼,只能讓她們做這個了。”
杜明朗繼續看著配藥,不再言語,半晌才道:“爹爹,怕是明朗以後不會一心一意的陪在你身邊配藥了,培養一下他們也是好的。”
沈樺驚道:“明朗你這是做好什麼打算了,怎麼不跟爹爹說呢?”
杜明朗低著頭,沈樺看不見他臉上的表情,只是心裡很著急,杜明朗忽然抬起頭,道:“也沒什麼打算,只是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爹爹死在我面前卻不能做什麼,哥哥要做事情,總需要有人助力,別的明朗或許做不了,但是這個是絕對可以的。”
沈樺拉著杜明朗的手,道:“你這些話可說與灃兒了?”
杜明朗搖了搖頭,道:“算是說了吧,不過倒是沒有告訴他我想親自動手,只是這件事情我是決定好了的,所以我必須去做。”
沈樺嘆了口氣,道:“你若真沒有顧慮,你就不會先於我說了,是想聽什麼意見麼?”
杜明朗自己搬了椅子,坐在沈樺邊上,道:“還是沈爹爹瞭解我,我現在只是想私底下跟哥哥接觸,不過我還是怕灃哥知道會很生氣。”
沈樺深以為然的道:“我覺得那是必須的吧,這麼說吧,這就好像妻子揹著丈夫做事情,你覺得會有那個丈夫不介意麼?”
杜明朗目瞪口呆,道:“沈爹爹,你這個比喻不恰當。”
沈樺笑的很賤的道:“有什麼不恰當的,你們兩個的事我又不是不知道,這麼些年了,我看著都揪心,不過灃兒也是個能忍的,竟這麼長時間都沒有出手,這是真的把你放在心裡最重要的那個地方了。”
即使杜明朗明白慕容灃的心意,聽到沈樺這樣說,還是忍不住臉紅了,沈樺接著道:“你們兩個也是個不省心的,偏生就遇到那麼多的事情,合該是你們要多受些磨難,只是一點明朗你切記,有些事情一旦錯過,那可是不好再重來的。不是什麼都會有第二次的機會的。”
杜明朗明瞭的點了點頭,道:“沈爹爹的意思是讓我與灃哥商量著來?”
沈樺欣慰的點了點頭,道:“孺子可教也,你若真要去做,他必不會攔你,但你若不告訴他,那性質可就不同了。”
杜明朗深以為然,他這廂為要不要告訴慕容灃他決定出手於盛襄國的朝政,慕容灃卻為了另外一件事而糾結,你道是為哪般,還不是為了他那個在夜溪國執掌鳳印的親親母後,這皇後來信,讓慕容灃今年過年務必回去。慕容灃很糾結,他知道杜明朗這個時候只需要別人照顧,自己若離了他回夜溪國,且不說杜明朗怎麼想,這要是萬一有人趁虛而入,那可就得不償失了,自己這麼多年的守候可就白費了,只是現在皇後逼得緊,要是自己不同意,怕是也是不能善了,只是這可如何是好?
慕容灃絞盡腦汁也想不到什麼好辦法,只好去找自家二叔求助,走進書房,就看到慕容痕皺著眉頭看著手中的一封信,慕容灃覺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