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慕容痕覺得沒什麼好說的了,於是就想著要不要把這幫礙事的人都趕走,然後看了沈樺一眼,發現沈樺正盯著杜夫人,頓覺不爽,剛要開口,就聽沈樺道:“杜夫人,可否借一步說話?”
杜夫人聞言看向杜國璋,在杜國璋點頭之後才點了點頭,沈樺起身將杜明朗放到慕容痕懷裡,然後帶著杜夫人往偏廳裡去了,杜明朗看著慕容痕的下巴,想了想終於判定慕容爹爹現在心情不好,極為的不好,於是杜明朗乖乖的跑到杜國璋的懷裡去了。
慕容痕:“········”
杜國璋摸著杜明朗的頭,道:“這幾日可有什麼不適的地方?”
杜明朗仰著小臉道:“身體還好,我現在跟著沈爹爹學醫術,跟著慕容爹爹學劍術,好高興的呢。”
杜國璋聞言看了一眼慕容痕,道:“慕容?這可是夜溪國的國姓。”
慕容痕哼了一聲道:“我跟他們已經沒有關繫了。”
杜國璋卻是不再搭話,看向杜明朗輕輕的道:“你這兩個爹爹倒是真的關心你,明朗不要惹事。”
杜明朗乖巧的應了聲,然後想到了什麼,道:“爹爹,慕容爹爹會派他的暗衛去保護你們回盛都,你們這一路要小心啊。”
杜國璋深深地看了一眼慕容痕,道:“明朗放心,爹爹自會護他們周全。”
杜明朗扒著杜國璋的衣袖道:“那爹爹還記得那六個答應給明朗的暗衛麼?”
杜國璋輕點杜明朗的鼻子,笑道:“爹爹自然記得,回盛都後爹爹會盡快將他們訓練好。”
慕容痕笑道:“你要是喜歡,爹爹的暗衛都給你好了。”
杜明朗雙眼亮晶晶的,道:“真的?”
慕容痕笑道:“煮的。”
杜明朗:“········”
端倪初現
沈樺那邊顯然就沒有這樣的輕鬆了,沈樺在主座上坐下之後就開始一言不發的把玩茶杯,越是這樣杜夫人越是猜不透沈樺單獨帶自己來的意圖,盡管自己是盛襄國第一美女,她還沒這個自信是眼前的男子對自己有好感,瞎子也能看出他跟神醫谷谷主的那點貓膩,所以沈樺越是不說話,謝婉蓉就越是擔心。
過了許久,對謝婉蓉來說像是過了一個世紀那麼長,就聽到沈樺一聲輕嘆,道:“你是明朗的娘親,我不敢相信是你傷的他。”
謝婉蓉一怔,皺眉道:“你說朗兒受傷了?”
沈樺仔細觀察她的反應,感覺不是作假,緩了緩語氣,道:“明朗的身體似乎被人下過什麼禁術,你可知曉?”
謝婉蓉不知道,她只知道這個孩子從小就聰明異常,她只顧著高興,那還想過有什麼不妥的地方,道:“這事我不知曉,但朗兒自小在我身邊長大,若真有人對他下了什麼勞什子的禁術,我不可能不知道。”
沈樺對謝婉蓉篤定的口氣氣的半死,恨恨的道:“你看不到的時候多著呢,你又不是寸步不離的跟著明朗,他是你的兒子,他從什麼時候開始變得不像常人你總該知道吧?”
謝婉蓉努力的回想,突然如遭雷擊,輕喃道:“不可能是他,怎麼能是他?”
沈樺一聽這話有戲,急切道:“是誰?你快說啊。”
謝婉蓉看著沈樺,突然就開始流淚,沈樺這輩子沒怎麼跟女人打交道,最多的也就是跟姐姐在一起鬧鬧,還真沒看過女人哭,因此沈樺只能愣在當場,不知該如何是好。
謝婉蓉自己哭了一會兒,緩了緩道:“這件事沒弄清楚之前還希望沈公子不要逼我。”
沈樺看她神色悽婉,終是狠不下心,想了想道:“我不逼你,只是我始終是怕明朗等不起啊。”
謝婉蓉看向沈樺,突然直直的就跪下去了,哀哀地道:“若真有什麼,還請沈公子務必要保明朗安然無事。”
沈樺煩躁的看了謝婉蓉一眼,道:“他是我兒子,我自會護他周全,這你不必勞心,你若真心關心明朗,就不要把所有的事情都瞞著,這樣對明朗有什麼好處?”
沈樺的恨鐵不成鋼完全沒有動搖謝婉蓉的心,她還是選擇不開口,沈樺拿她也沒辦法,半晌只能道:“我們出來的時間也不早了,該回去了,不然又該起疑了。”說著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