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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銘誠愛玩、會玩, 以前就朋友多應酬多,接了森藍副總的位置以後就更加,星市數得出來的餐廳就沒有他沒吃過的。前段時間朋友推薦了一家雲南私房菜館, 他這天忙完正好在附近, 就決定去嘗一嘗, 就當宵夜了。
飯吃得滿意,但沒想到遇到了一樁事。吃完他準備走的時候, 在走廊上見到了一張熟面孔, 欒清,莊亦雲的副手。他之前只和人打過幾次照面,但印象中他是個清冷的性格,沒有什麼多話, 長得也……冷冷淡淡, 說實話,他見過的美人不少,能讓他記住的淡顏美人,欒清算是一個。
可是這會, 平日裡冷冷清清的欒清博士拉住餐廳服務生在哭, 面前一罐子傣族包穀酒已經喝空了。服務生估計是怕醉鬼客人做什麼, 敞著包廂門在勸他,可這人平日裡絕不多搭理人, 喝醉了卻跟個陌生人流眼淚。
“先生, 您別哭了, 您遇到了什麼困難, 要不報警吧?”服務生無奈, 看樣子她也要急哭了。
可欒清只掉淚不說話, 聽完她說的也不知道反駁, 只知道搖頭。
“先生,您要不解鎖一下手機,我幫您聯系朋友來接您?”
欒清還是搖頭,這回知道答了,說:“沒朋友。”
“這……”
柯銘誠看不下去了,自己的員工,總不能坐視不理。
“人交給我,你去忙吧。”
服務生應聲回頭,見到穿著考究的高大男人,稍微愣了一下。本來甩掉這個麻煩的客人是好事,但是她還是很有職業素養的多問了一句:“先生,您是這位客人的朋友?”
“嗯,我送他回去。”
服務生聞言問欒清:“先生,您的朋友說來接您了,您看看,認識嗎?”
欒清動作遲滯,慢了半拍才偏頭望向柯銘誠,雙目迷濛,臉頰嫣紅,看到他的那一刻,他微眯了眯眼,似乎不滿,又被僅剩的理智按捺住。他像是在思考什麼,輕抿著唇,被烈酒潤澤過的唇水光瀲灩,有晶瑩的淚珠不受控地從眼角滑下。
柯銘誠不得不承認,他被那一眼戳中了。
他見慣風月,有的是投懷送抱的男女,也維系過一些或深或淺、或長或短的關系,但是他沒沾過欒清這樣的。清冷嚴謹的外表只是被酒精稍稍剝開了一點,露出的風情就讓他心跳亂了。當時他只覺得是美色在誘惑他,後來才知道,他們本就該是一對,所以他才會被這樣牽動。
“欒博,還認識我嗎?柯銘誠。”他聽到自己說,聲音有些低,不自覺地溫柔。
一個男人主動哄人,通常都有目的,話出口的那一霎,他就知道自己目的不純了。不過……森藍的重要科研人才,可不是能隨便拐上床的。
“柯總……”欒清眨了眨眼,好一會才說。
服務生大大鬆了一口氣,趕緊把人交給柯銘誠走了。
“他的賬結了嗎?”
“沒有。”
於是柯銘誠又把賬結了,然後這才去撈人。五十多度的烈酒,這人一個人幹下去一斤,柯銘誠也是佩服的。看來他是有點酒量的,只是今天確實喝得太多了一點。
“自己能走嗎?”
沒有回應,看來是不能了。不僅自己走不了,他本想把人扶出去,結果這人兩條腿跟面條似的,最後只好用抱的。
把人抱進懷裡的第一感覺是很輕,肩背窄薄,腰身纖細。第二感覺是軟,他像是骨肉都是軟的,抱在懷裡時偎在他肩頭,像一灘溫泉水。
他調整了一下姿勢,把人抱得更穩些,又叫了服務生幫忙開車門,這才把人弄上車。
“欒博,你住哪?”
無人應答。柯銘誠失笑,這要不是自己公司的專家,他能直接就拎酒店去。他雖不屑做那趁人之危撿屍的沒品事,但是明天等人醒了問問意願也不是不可以……
“欒清……”他的名字滑過齒間,柯銘誠認命地掏手機給助理打電話。
“查一下人事檔案,看六組的欒清博士住址在哪。對,不要驚動其他人,悄悄辦。”
助理辦事很快,盡管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但拿了他的高薪就半點不埋怨,五分鐘就把欒清的地址發了過來。還體貼地附言:那邊是老小區,樓棟可能不太好找,需不需要陪同?
柯銘誠:不用,你休息。
問到了地方,他給副駕駛的欒清把座椅調平了一些,然後才給他系安全帶。俯身的動作間不可避免地靠近,欒清帶著酒氣的呼吸拂過他臉頰,很香,醉人,讓他沒剋制住伸手,擦去了他臉上的淚珠。
“誰欺負你了,哭成這樣……”美人垂淚,讓人心生憐惜,他低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