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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亦雲當然是想把另一隻耳釘送給他的,本來昨天就準備送,結果臨時出了事,沒找到送的時機。顏延耳朵上7個耳洞,這是第一個,他準備今年再送三對,給他戴滿。送禮物要是按年報計劃,想想他搞直播間的那個審美,顏延可能會被他7個耳釘的最終搭配氣死。
有些時機一旦錯過,可能就不是一兩天能找回來。莊亦雲不僅提前結束了假期,而且進入瘋狂加班期,國家醫藥中心來了一個工作組,兩方專家不停研討磋商,他們研發六組全員進入007工作模式。
近十天兩人沒打上照面,莊亦雲連續幾天忙太晚睡辦公室,實在想他,回來睡一晚也是他到家人已經睡著了,人還沒醒他已經回研發中心了。
週六那天,他躺好把睡著的顏延抱進懷裡,親了親他的耳朵準備入睡,可大概是一整天大腦過於活躍,反而毫無睡意,親著親著便不自覺噙住了他的唇。
想把人弄醒……他有些惡劣地想。
原本只是嘴唇貼貼,貼完藉著月光凝視他的臉,隨即他卻伸出了手指。食指撫過顏延的唇瓣,從他微張的齒關探進去,戲弄那條濕軟的小舌。
顏延不知道夢到了什麼,大概是把他的手指當成了棒棒糖,睡夢中回應他的動作,舔上了他的手指。莊亦雲下腹緊繃,把手指抽出來換上了唇。
幾乎是瞬間,顏延就驚醒了。莊亦雲吻得放肆,整個人壓了上來。意識到在發生什麼,他腦子裡轟一聲響,下意識繼續裝睡。可那將睜未睜的眼睛、顫動的眼睫,已經洩露了一切。
莊亦雲的動作停下來,有些不解,低聲問:“裝睡?”
無人應答,可那雙眼睫又輕輕顫了一下。顏延腦子裡正刮風暴,強調一定不要睜眼,反正就裝睡,不然今晚不搞是收不了場了。
意識到顏延是鐵了心裝睡,莊亦雲的心沉了下來,終於後知後覺意識到了這些天的不對勁。顏延不是什麼早睡早起生活習慣好的型別,但是他回來的這幾天人都已經睡了,有一次他盡早,在十二點半到的家,顏延也已經睡得很沉了。
他是在故意躲自己。
莊亦雲眸間有陰雲聚集,又盯著顏延看了兩眼,沒說話。就在顏延以為自己已經糊弄過去,對方該睡覺了的時候,莊亦雲抬起那根沾滿他津液的手指,慢條斯理地全擦在了他臉上。
“晚安,寶貝。”
他重新把顏延抱進懷裡躺好,但是這一次,抵在顏延腿間的東西安靜卻強勢地彰顯著它的存在感。顏延被他撩撥得心如擂鼓,生怕自己控制不住太“禮貌”,被察覺就裝不下去了。
最後他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睡過去的,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家裡已經只有他自己了,感受著身下濕涼的觸感,他只好無奈地爬起身去搓內褲。
“操了,我這是造的什麼孽?”
顏延一邊搓洗,一邊想起了昨天的夢境。夢裡莊亦雲用手為他服務,然後也把手指上沾的東西塗他臉上了。
深吸一口氣,打住,再想更要不好了!這男人有毒,外表那麼冰冷正經,怎麼趁他睡著就做這種動作。可是偏偏他覺得好帶感怎麼辦?
顏延撥出一口氣,搓內褲搓得像磨刀。
當天,六組所有組員都感覺到了莊亦雲的變化。前幾天他渾身洋溢著寬容,今天一來,就連嘴角都寫上了“苛刻”。最典型的是之前他都是一人就能力挑國藥中心的專家組,今天全交給組員去溝通,他自己一言不發,只負責坐在那給組員製造烏雲罩頂般的壓迫感。
而且,他完全不回家了,每天晚上能忙到三四點,在辦公室囫圇睡四個小時,起來就繼續忙,弄得全組莫名其妙更緊繃了。他想趕進度,好空出一點時間好好跟顏延“溝通”。裝睡,躲他,是哪裡不滿意?
結果,等他忙得暫告一段落,送走了國藥中心的專家組,回到家一看,顏延已經藉著開學搬回宿舍了。甚至他昨天給顏延發訊息的時候,他都沒有說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