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這個可以,考不到就罰,那下次……唔。”
“閉嘴,不準往上加,就只能定在 130 分。 ” 嶽或及時捂住他的嘴巴,不讓他成為會壓榨人的無良資本家主義,“這次考過分數線了,我要獎勵。”
林是非眉梢輕動,突然覺出了股不詳的預感。
隨後不待嶽或瞳底的精光完全顯露,他便先發制人地抓住嶽或的手不再讓他捂自己的嘴,快速道:“獎勵不可以和你剛剛說過的話抵消,英語單詞你已經背會了,我就必須要用它們。但是如果星星今天實在不想的話,我可以允許放在回家再說,這是我能做的最大讓步了。”
“畢竟如果你要是控制不住發出聲音被別人聽見——丁點都不可以。不願意的只會是我,我懂得孰輕孰重。”
他語速迅疾又清晰。
身為常年坐在最後一排、且還“縮”在角落的學生,他們周圍的同學真要說起來幾乎只有前排的肖洋跟白喬離得最近,就這樣兩排之間的距離還差了得有一米那麼遠。
因為林是非老是把桌子往後面移,天天和嶽或過人為製造出的二人世界。
所以他說話時哪怕不是刻意無聲,旁人也聽不真切,只有嶽或能夠完全欣賞林是非的音色。
嶽或:“……”
緘默片刻嶽或微笑:“我還沒說話呢。”
“先把你想說的提前拒絕了嘛,又沒有問題。”林是非理所當然地說。
“好……你贏了。”嶽或只好把他想說的話往肚子咽,咬牙同意,“就按你說的辦。”
林是非笑,與人耳語:“謝謝我親愛的星星。”
九點四十晚自習放學時,嶽或還在做英語試卷,難免比其他同學走得晚。等寫完已經是十點二十,班上只還剩他和林是非。
嶽或伸了個懶腰,有點放鬆又有點憊懶道:“英語帶回宿舍再改吧,我們走嗯唔——!”
他的下巴突然被幾根有力的指節掐捏住,肩膀更是直接被推向身後的牆壁。
林是非將手掌墊在嶽或的後背處,再隨之向上撫他後頸,往自己胸膛按,讓彼此的唇瓣相貼能夠廝磨噙吮。
這抹聲息太具有侵略性,但嶽或早熟悉習慣,察覺到林是非攻勢十足的野蠻親吻,他便自行眼眸半闔,牙齒開啟任人入侵。
毫不推拒。
不過這畢竟是教室,燈火通明,就算他們坐在緊靠後門的角落盲區,走廊上有人經過也不用擔心被發現,但嶽或仍然害怕會有班裡的同學忘了拿什麼東西而突然回來。
那就太可怕了。
“嗯林……林、林是唔……”嶽或後腦勺觸碰到牆壁,呼吸有些艱澀,“別親了……等回宿舍。”
他微喘著面紅耳赤:“等會兒有同學回來了怎麼辦啊。”
“沒人回來,”林是非喉結輕滾嗓音沙啞,拇指按在嶽或被吮得殷紅的唇瓣間摩挲,“星星不緊張。”
“你……突然親我幹嘛。”嶽或小聲控訴。
“因為星星很厲害,藝考考了第一,數學還考那麼高。”林是非深邃的眸底清晰地映著嶽或的身影,“我忍不住就會親吻現在在發光的星星。”
嶽或被他說得彎起眼睛笑。
“而且我都好久沒有和你接吻了……你不讓我親。”林是非有點委屈:
“我當然就更忍不住了。”
“誰讓你不聽話,”嶽或笑罵道,“而且我什麼時候說不讓你親了啊。”
“那回宿舍讓我親半夜。”
“……林是非你要不要臉。”
“我要老公,要什麼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