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夥,室友說了明白之後,還和崽崽說悄悄話是吧,說什麼呢,讓我也聽聽唄】
【對啊,我們都不是外人】
【哈哈哈哈說私密話這不是正常操作嗎?他們倆之前老是關麥克風,我賭一包辣條,那時候他們可不止在說悄悄話哦】
【???你們在說什麼,我們不是在讓或崽的極品家人趕緊滾蛋嗎?怎麼跑題了!】
【前面的單純了狗頭)】
【……】
“daring,”林是非忽然從嶽或身邊朝旁走了兩步讓彼此靠得更近,他單手把人攬進懷裡摟著,唇擦過對方的耳垂,仍然只用聲息道,“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在直播我就沒辦法怎麼你了?”
嶽或側首,盯向他深邃似淵的眸子:“是啊。”
“……”
林是非輕笑:“好得很。”
“……”
嶽或不敢鬧了,見好就收地用手肘懟了下林是非的胸膛,低聲警告:“別打擾我,我還沒和大家說完呢。”
而且林是非已經答應過了晚上不會動他,他要是敢說話不算話,那嶽或就……
“好,”林是非松開手,舌尖輕抵了下後槽牙,乖順地退回原位,無聲,“星星繼續。”
嶽或不再“就”著繼續往下發揮,滿意點頭:“嗯。”
“我們並沒有在說什麼悄悄話。”看著滿屏的彈幕,不管人信不信,嶽或面不改色道,“只是在正常說話而已。”
【房管:該踢出去的人我全都給踢出去了!叉腰.jpg)】
“好,”嶽或的眉目重新變得淡漠,正色道,“謝謝。”
沈婉在大眾眼底的形象是位柔弱的母親,還是個曾經被嶽釋傷害過的受害者,她的身份與經歷註定會讓她處於優勢。
但嶽或不是不會發脾氣的包子,更不是受 nue 狂。
而如今他還有想要永遠保護的家人,任何人都不能觸及這條底線。
可此時的直播間裡並不全是嶽或的粉絲,仍然有許多湧進來的路人,他們之所以還在這兒沒有被房管清除,是因為他們保持的態度是比較中立的,沒有把道德兩個字綁架在嶽或身上。
讓他對所謂的父母親負責。
不過為了不讓自己顯得太過於沒禮貌、而以此牽扯到有人會說林倚白言千黛對孩子進行的家教不好,嶽或抿唇,打算再較為詳細地組織措辭進行表達。
“很多事情你們都知道,我很早的時候也跟大家很簡單地說過我的家庭……所以現在再說也沒關系。但這是最後一次說了,我希望每個人都可以尊重別人的選擇——無論好壞。”嶽或拿手機的手很穩,映進螢幕的夜景沒絲毫搖晃,本該獨屬於少年肆意的嗓音也很平,甚至偏沉,“我的原生父母並不喜歡我,在 17 歲之前,我從來都不知道父愛和母愛是什麼樣子,我只是他們兩個感情不好而發生爭吵時,可以隨意拋棄的發洩品。”
“可是 17 歲之後的我,就嘗到了爸爸媽媽的愛護,真的……特別溫暖。”他停頓了片刻,似乎是在穩想要顫抖的聲線,“對不起我語言有點匱乏,只能這樣形容了,反正……我體會到了原來被父母愛是這個樣子的感覺,很陌生,很令我惶恐,因為我害怕這只是假象,是我的爸爸媽媽還有爺爺奶奶教會我無畏、勇敢。”
臉頰處突然傳來一抹溫熱的觸碰,嶽或側眸,林是非不知何時又緊貼著他而站了,把下巴墊在他的肩頭,鼻尖幾不可察地淺觸嶽或頸側那片潔膩的面板,灼熱的呼吸如數傾灑。
林是非說:“你本就應該無畏勇敢。”
“沒有什麼能夠困縛你。”
嶽或朝他那邊側了點首,可以讓對方的指節更好地描摹他的肌理。
“嗯,”他彎眸像小貓似的蹭林是非的額頭,“我知道。”
【嗚嗚嗚嗚嗚瑪德我要哭死了,以前或崽根本就不怎麼聊自己的,粉了好幾年確實只聽他很簡單地提了兩次,但我特麼真沒想到我的崽受了這麼多年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