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以後可以嗎?”林是非希冀地問道,“daring,以後在我們自己家的莊園裡,可不可以露天做?”
“……”
嶽或呼吸屏住,緘默無聲。
“daring,星星,”林是非俯身淺親他的眉眼,很懂自我優勢,抓起嶽或的手讓他摸自己的腦袋,未攏的長發在傍晚清風的吹拂中纏繞上嶽或的伶腕,“老公,以後是不是可以啊。就在我們自己家,好不好?”
“老公……”
“啊好好,”嶽或被他叫得耳朵發燙,連忙點頭,只能咬牙羞赧地先答應下來,“別喊……別鬧了。以後再說。”
得逞的林是非低笑道:“謝謝星星。”
“daring,”他視線自上而下,掠過嶽或未抬臉的眉目、鼻樑柔唇,徵求道,“現在和我深吻好不好?”
嶽或眼睫微顫,抬起臉把唇送上去,嘴巴與齒列同時啟開迎接對方攻城掠奪,肆意攪弄。
拉完勾就是要做到,林是非說話算話,再沒想著要打破“從來不會欺騙星星”的諾言。
反正他都會一步一步地討回來,不差這一時半刻。
每天的文化課嶽或仍然會好好聽講,到了晚上就“舍棄”掉各科知識,在宿舍裡瘋狂地素描速寫,鉛筆尖都恨不得要冒煙。
去教室上課時,林是非會幫嶽或總結他近段時間、需要熟悉且必須得滾瓜爛熟的重點,晚上便講給他聽。
反正嶽或能夠在畫畫的時候一心二用,可以兩手抓。
講完東西,林是非就不會再打擾嶽或。
自己在旁邊看膝上型電腦。
從他成年起,也不知道怎麼了,林是非就把家裡的膝上型電腦帶來了學校,時不時和林倚白聯系,跟對暗號似的。
嶽或沒問過,因為林是非已經主動說了:“爸現在先讓我試著接觸下公司裡的事務。”
他被保送 b 大,不用再為高考分心,高三裡給自己安排的最大的任務就是輔導監督嶽或。
剩下還有很多時間,當然會接觸公司。
哪怕沒有保送,林倚白早在先前就已經在飯桌上說過。
等林是非成年就要試著接觸這些,時刻為接手林氏做準備。
讓眾人信服。
當年林城就是這樣主動教導林倚白,至徹底放權的。
“還沒忙完嗎?”嶽或快結束最後的素描圖。
筆尖仍在紙面上劃動,眼睛卻看向坐在他旁邊,面朝寫字桌上電腦螢幕的林是非。
“沒有,忙完了。”林是非側首道,“星星畫完了嗎?”
“還沒有,”他眼神從即將收尾的圖上收回,神色竟然難得苦惱,“我只是在想,到底怎麼才能以最快的速度讓……破産。”
“啊?”根本沒聽到對方說名字的嶽或有點懵,鉛筆都頓了一下。
“不過看對方走投無路,步入絕境應該才更有趣。”林是非揚唇淺笑,眼底含著明晃晃的愉意,很邪惡。
不過眨眼便被如數收斂,情緒毫不外露:“星星快畫,畫完了我們洗澡休息。一週後就要考試了,狀態要保持好。”
他隨手關了電腦,鞋底淺撐地面朝前去,讓凳子離嶽或的身體更近。
唇當即印在對方額頭。
觸感溫熱。
嶽或心底放鬆,沒開口問其他的,只點頭應:“好。”
林是非最近兩個月根本沒怎麼跟著林倚白處理公事,他把精力都用在了私事上——林倚白默許並暗中支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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