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西裝外套被 tuo 在了樓下,身穿馬甲襯衫,著裝整齊又莫名禁慾,此時身上只有一道豎直的拉鏈開著。被捆起的長發有些許淩亂傾落在肩側。
察覺到溫熱的呼吸靠近,嶽或下意識地雙唇輕啟,很自主地想要迎接對方的舌尖似的,聞言輕聲應:“嗯。怎……怎麼了?”
他的酒徹底醒得差不多了,本還昏昏沉沉的腦子,此時只覺得頭皮微麻,很想做出像剛才還醉酒的時候那樣、遠離林是非的舉動,但此時更深的潛意識告訴他絕對不可以那麼做,這樣才可以短暫地保命。
林是非將嶽或額前的幾縷碎發撩上去,讓他微濕光潔飽滿的額頭暴露在自己眼底,道:“我們商量點事情,好不好?”
“……”
嶽或現在真的是聽見“商量事情”就怵,本就因醉酒和紊亂的吻,而攀染豔紅的眼睛瞬時變得更加紅潤。只要林是非一商量事,嶽或就必須得答應。
不然他會不高興。林是非不高興了嶽或哪裡能高興,能忍住不哭都算他厲害。思及到此,晶瑩的眼淚便再次順著嶽或的眼角滑落而出。
“你又……”嶽或顫聲,“你又要和我……商量什麼啊?”
林是非每次都不能看見嶽或這樣哭著看他,不然他真覺得自己會徹底變成禽獸。
“daring,”自我強勢地壓抑了片刻,林是非只是這樣擁著嶽或,音色低啞道,“你的酒量很不好。”
“今天宴會場上的紅酒酒精度數大多都在 13 5 度 ,但你還是兩口就醉了。所以星星知道自己的酒量到底有多差勁吧?”
嶽或不明白林是非為什麼會突然說起這個,但聞言還是很乖地應:“嗯。知道……的。”
“星星喝多以後,會什麼都往外說。”林是非的視線從嶽或被噙咬過許多次而變得微腫的唇瓣,緩緩下移至頸間,抬手用幾根指節的指腹輕觸那點凸起的潔潤喉結,察覺到嶽或下意識地戰慄他方才滿意,繼續道,“醉酒後的星星會很可愛,你知道……我不允許別人看見這樣的你。”
林是非的佔有慾需要得到絕對滿足,他會將自己這個人最真實的想法提前告訴嶽或。
絲毫不隱瞞自己的所想跟所要。
嶽或早習慣了他的直接,點頭回答:“嗯。”
“所以……”林是非手掌掐按住嶽或半邊臉頰和下頜,讓他脖頸微揚,低頭去吻他,“星星以後不要在外面喝酒,好不好?”
“嗯?”嶽或睜開淚眼朦朧的眼睛,有點疑惑,“那……從學校畢業了……步入社會,也……不可以在外面喝酒嗎?”
林是非強硬:“不可以。”
“那……”嶽或說道,“如果我需要……和人喝酒呢?”
林是非教他:“說你對酒精過敏,推掉。”
這個理由還是在宴會上,林是非為了幫嶽或擋酒,而編出來的。
遲遲等不到嶽或答應,林是非的眉眼淡漠下來,用指背摩挲他的臉頰,再開口時聲音已經具備了壓迫性:“daring,你要是不答應,我就……”
“你別再這就就就了,”不知想起什麼,嶽或急忙出聲打斷他,還抬手一巴掌打在林是非的肩背,委屈地想要哽咽,“我……我答應你。”
“你別欺負我。”
晦暗的空間中,嶽或有些炸毛的小表情就猶如生氣跺腳的小動物,可愛得讓人挪不開視線。
林是非控制不住愉悅的上湧低笑出聲,道:“daring,我不是為了限制你的自由,但我就是會管你管得很嚴。”
這樣說著他的雙手忽然牢牢地掐住嶽或的腰身,使出絕對的力度讓他緊靠在床頭,雙腿便將人嚴實地困在中間,讓嶽或退無可退。
林是非道:“而星星是我的愛人,你也要這麼嚴的管我,知道了嗎?”
嶽或被他的動作和強勢嚇了一跳,還以為他要幹什麼,忙伸手扣住他的肩膀,把人的襯衫都捏皺了,眼淚更是隨著這道舉動而沉重地往下砸落。
他眼睛通紅地點頭,哽咽很小聲地應:“知……知道了。”
被滿足安全感的林是非輕微卻不容拒絕地抓起嶽或的手,帶著他去撫自己的臉頰,像個尋求主人摸頭的大型犬。
他低聲說道:“星星,你摸摸我。”
聞言嶽或卻彷彿受不了這樣的親近,猶如被燙到了手指尖般想要往回縮手,動作劇烈,可還沒縮回去一根手指,就被林是非更加強硬地抓著,必須摸。
“手感怎麼樣?星星摸到了吧?”林是非俯身將唇湊在嶽或耳邊,語氣愉悅,“daring,y genitas……a ent in。”
他告白般虔誠低語:“our fesh is intiatey nnect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