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是非:【還有,沒事不要打擾我,更不要打擾星星。】
su:【……[咬手指瑟瑟發抖地看對面的神經病發瘋.jpg]】
回完訊息,林是非就真把手機關掉扔在客廳沙發,沒再看一眼。左肩傷口還在隱隱作痛,他連管都不管,仍然心情很好地在廚房忙活。
身體在做飯,腦子在做i。
當時林是非喊著老公,讓嶽或叫老公,而嶽或撇嘴憋屈又稍顯憤怒看他的小模樣,簡直可愛得想讓人把他一口吃掉。
“daring……老公,”林是非哄他,低誘道,“叫老公嘛。”
嶽或眼角滑著眼淚,哽咽著嗓音提醒他:“我們晚上還要參加宴會。”
林是非把他潮濕而黏在額前的頭發往後撩去,讓他露出光潔飽滿的額頭,灼熱的唇珍重地印在他的眉心處。
聞言他眉梢輕挑,裝聽不見似的回:“什麼?”
裝完又催促:“daring,快叫老公。”
嶽或和他較勁,說道:“不能睡太晚,不然……我起不來。”
“什麼呀星星?”林是非輕笑出聲,唇已經從鼻尖滑著去追尋嶽或的唇瓣,傾吐而出的聲息曖昧低啞,“親愛的,這是最後一遍,叫老公。”
“……”
嶽或委屈得要命,他看著眼底的林是非,和平日裡的似乎差不多,但又好像完全不一樣。他那時再怎麼說都有顧忌,只能說不能……可如今他就像被封印了幾百年的怪獸忽然被接觸封印,然後便可以隨意妄為地發瘋。
林是非的小裙子早不知道飛哪兒去了,嶽或根本沒注意到它是什麼時候不見的。
他的眼眸微微垂下,盯向了林是非的左肩,上面有處很淺顯的牙印疤痕。
是上次林是非受到沈婉的刺激犯病時,嶽或不小心咬破的。
但這次他看著那道痕跡,像是生氣炸毛的小動物,微微咧開嘴巴,先小心地對著當初的牙印比劃了兩下,最後確定牙齒會和那排淺顯的疤痕對上,不會在旁邊形成新的疤痕,他頓時毫不留情地“啊嗚”一口狠咬了上去。
他是真的覺得很委屈,又覺得很憤怒,眼淚“啪嗒啪嗒”地往下掉,全身的力氣都用在了那張嘴巴上,幾乎沒有收力。
短短幾秒的時間,嶽或就嘗到了被引到口腔內部的、淡淡的血腥味。
上次不是故意咬破的,這次卻是有意咬破。
就這還猶如不解恨,他抬著淚眼朦朧的眸子,挑釁般地瞪向垂首已朝他看過來的林是非,只是眼底的不安和委屈太濃,讓人瞧不出分毫的殺傷與威懾力。
被報複性地咬住肩膀時林是非還有些怔愣,沒反應過來。
待和嶽或極其“挑釁”的目光對上,他卻忽而像個變態似的低笑出聲,那股愉悅便從胸腔深處開始傳達、震顫而出,分毫不差地被渡到此時他擁在懷裡的嶽或身上,彷彿他們在一起笑似的,嶽或頓時氣得眼淚落得更加洶湧。
眼睛紅得像個小兔子。
“啊,daring……怎麼這樣兇啊,”林是非抬起手,輕撫在嶽或後頸,隨即使出點力氣朝下微按,示意他可以再咬狠點,出言低聲評價道,“好兇啊星星。”
“都咬破了,”他裝乖賣可憐,說道,“一會兒你要給我上藥的。”
明明上次嶽或說要給他上藥的時候,他拒絕得跟什麼一樣。
還非要說那是嶽或給他的小玫瑰記號。
嶽或打不過他,又不敢真的下死勁咬,咬壞了怎麼辦,不捨得。他只好緩緩鬆口,心裡非常想念爸爸媽媽,想念爺爺奶奶外公外婆,甚至想念蘇爾讕……
“我才不要給你上藥,嗚嗚嗚嗚,”嶽或實在傷心極了,幾乎要放聲大哭,“我咬死你嗚嗚嗚……”
林是非眸色暗沉,忽然傾身兇狠地噙咬住他的唇瓣,與他一起品嘗此時還殘留在嶽或口腔裡的血腥味道。
“好甜啊,”林是非在稍分的間隙中呼吸漸沉,紊亂著聲息道,“星星,你真的好甜。”
嶽或闔眸,不理他。
林是非便又道:“daring,你好漂亮。”
“星星真的好漂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