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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的風總是帶有熱度, 混合著夕陽的輝彩朝著人的面頰吹過來,便將那抹惹眼的天邊暖緋如數渡向潔白細膩的肌理。
嶽或能被瞧見的面板紅如血色洶湧,他自己也能感受到。
畢竟連呼吸的氣息都是滾燙灼熱的。
他環著林是非的脊背, 把臉更深地往他的頸側埋, 微屏紊亂顫抖的呼吸,極度害羞地裝起了存在感不強的隱形人。
可林是非並不比他好多少,只要他大著膽子悄悄瞄一眼便能知道。
林是非眸子半垂,纖長帶有微翹弧度的睫毛將眼底的所有情緒都如數遮擋,讓人窺探不到分毫。他仍然在錯眼不眨地緊盯著嶽或觀察、描摹, 視線肆無忌憚地從對方濃密的發旋, 轉到裸露在外的緋紅色的耳朵尖, 再下移到同樣似乎被夕陽顏色染紅的一小片後頸面板。
他頸間彰顯著男性特徵的微凸喉結,不受控制地劇烈來回滑動了兩下。
似是被嶽或完美傳染, 又或是戀人間總是會那麼的“相得益彰”,林是非兩只耳朵及以下頸側的潔膩面板, 毛細血管都似是快速膨脹、甚至破裂, 通紅的惹人矚目。
他唇瓣緊抿,平日裡尤其會花言巧語的嘴巴都暫時失去了靈氣, 短時間內根本再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直接被嶽或的“老公”給喊懵了。
原來被老公喊“老公”……是這麼的令人心動嗎?
林是非胸腔裡的鮮紅心髒跳得迅速又劇烈, 把還在害羞中不敢抬頭的嶽或都“震麻”了。
“你怎麼不說話啊?”嶽或甕聲甕氣地小聲道, 聲音從他埋入人頸側的遮擋裡沉悶傳出, 猶如撒嬌似的。
聞聲林是非下意識地輕眨了下眼睛, 而後唇瓣立即輕啟,把不知什麼時候自動關合的“呼吸系統”重新開啟。
這才不至於把自己憋死。
剛接觸到新鮮空氣, 呼吸聲便急促紊亂得要命。
他喉結滑動猛烈地吞嚥口水, 闔眸強行壓下心中的無限慾念才讓自己冷靜些許, 不至於讓他想粗魯地把嶽或就地拖入無人的空教室、再把他按在桌子上狠狠欺負的行為變成現實。
林是非手臂處的校服暈染著夕陽餘暉,把嶽或更加緊地往懷裡擁,啞聲道:“我……”
經此反應,嶽或忽而想起他第一次喊林是非“寶貝”時,林是非就是滿臉滿脖子的紅。半天都一動不動,只緊盯著他看。
而且還不呼吸。
思及到此嶽或當即連滅頂的害羞感都先暫時壓了下去,側首抬眸去悄悄打量林是非。
果然看見了滿目的暗緋,好看得讓人挪不開眼。
嶽或突然覺得有點好笑,是好奇也是故意,道:“寶貝……你剛才是又不會呼吸了嗎?”
林是非不說話,只目光灼灼地直視進嶽或莫名有些雀躍的眼睛深處。
二人直白地對視片刻,嶽或被看得頭皮發麻,不敢再和人四目相對了,他些微驚慌地移開視線,小聲討饒:“別看我了……”
言罷他把心裡記掛的正事撿起來,對林是非道:“寶貝,和她交談之前,我想先把事情跟你說。”
林是非知道在看見學校門口徘徊堵人的沈婉後,嶽或先把他往無人的角落拉,不可能只是為了喊他一句“老公”,除了告訴他讓他別怕,肯定還有其他的正事。
隨即他便先將湧入四肢百骸的旖念往死裡壓制,聲音雖然還沙啞著,但面容已然正色。
他道:“星星你說。”
“嗯……”嶽或眉尖不可抑制地微蹙,思忖片刻,不知到底該怎麼開口似的,似乎這件事會讓人不安,所以他必須得極其緩慢極其小心地講述,“寶貝,我現在好好地跟你在一起,早就不難過了,很開心。所以無論我說什麼,你也都不要難過好不好?”
“那都是過去的事情,跟現在沒有任何關系。”
伴隨這些字眼的平緩吐出再落地,明明它們極為平淡,和其他聊天的話語沒有分毫區別,甚至遠不如愛人間互相表達喜歡時的感情濃烈,可林是非就是從中聽出了讓他膽戰心驚的感覺。
等再開口時,他還微啞的音色,便已染上了一抹無法抑制地輕顫:“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