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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試試,我聽一聽。”
宗冉冉的天分確實極高,這個曲子她只是看了一遍,第一次彈奏卻也大差不差,只有有些指法彈奏不好,個別的地方磕磕絆絆。
白欲站在一旁,思緒被宗冉冉手下的鋼琴聲帶著遊蕩起來。
先是清脆的蟬鳴,夏天燦爛的陽光下,白欲依舊能記起初見那日意氣風發的明朗少年。
隨之而來的,是不可直面的感情,觸不可及的手。背對背在路燈下跳舞的兩人,纏綿的躲避對方,但影子早就糾纏不休。而他自己是路燈下也隨之起舞的飛蛾,卻又變成了被飛蛾撲向的火。
翅膀上燃燒的火光是他的罪名;是少年的鐐銬;是他心甘情願墜落的深海,激起的浪花化作一簇簇玫瑰綻放在最後的瞬間。
“你確實厲害。”
白欲在這一曲裡好像看過了自己的一生,只是他不知道自己最終會不會變成花壇中的玫瑰,但他知道自己肯定是無法在舞臺上綻放了。
宗冉冉的表現力要比他強太多太多,這首曲子不再是被枷鎖纏繞的愛,不再是無望的結局,而是真真切切的,可以在光下但不見光的感情。
哪怕白欲不想要承認,卻也不得不承認,這是他永遠都做不到程度,自己幾年前的落選,是自己永遠也無法彌補的結果。
昭昭已經被震撼的不知道說什麼,這首曲子變得和那天不一樣起來,它不在是仇恨的宣洩,竟然可以被彈奏得如此絢爛!
她倚靠在後面的櫃子邊,還記得上一次聽白欲淩晨的震撼演奏,好像是被剖析了靈魂,那這一次就是與靈魂一起帶到陽光下飛舞。
昭昭抬頭看著白欲,她怕白欲會産生偏激的想法,不過幸好沒有。
白欲只是又誇獎了一遍宗冉冉。
“很厲害。”
宗冉冉呼吸有些急促,她也是第一次感到曲子的吸引力,在彈奏的時候自己根本無法進行其他思考,樂譜和鋼琴彷彿融合在一起幻化成一支無形的手,想要拉扯她進入另一個世界。
當她聽到白欲對自己的誇獎,還沒有完全緩過神來,因此十分的窘迫。
“不不,白,白老師,我不行。”
“下去準備上課吧。”白欲默默收起那張曲譜,咔噠一聲合上了老鋼琴蓋子,臉上的表情看不出喜怒。
嘭嘭。
“哪位是白欲。”
“高警官,久仰。我就是。”
為首的是一個高高的男警察,向大家亮出了自己的證件,並且說話惜字如金。
身後跟著一個謹慎的短發小女警。像是剛畢業的樣子,十分有禮貌的開口說道:
“白先生您好,霍偉峰的侄女,霍如您認識嗎?她昨天出了一些意外,您作為她的老師,我們需要向您瞭解一些情況。”
白欲只是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又立刻神情自若,看起來十分鎮定。
他從包裡翻出身份證遞過去,小女警很長眼力見,上前一步接了過去。
她雖然一直站在高銘川身後半步的位置,但卻一直是她在詢問,反而高銘川更像是來撐場子,看起來神情嚴肅但卻漠不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