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從初中畢業,就各奔東西了,可這些年他們之間的聯系從來沒斷過。
“你怎麼在這兒?”
黃琪琪收回視線,撅嘴一屁股也學沈覺坐在馬路牙子上,說:“這條街你家開的啊?”
沈覺勾了勾嘴角,猛吸了一口煙,看得黃琪琪有些心驚。
<101nove.大?”
沈覺這次回來去大接的人,就是黃琪琪。
倒不是他真不嫌麻煩非要繞遠路去接多重要的人,而是他請黃琪琪寫了篇英語演講稿,順道列印出來了。
他怕這姑娘丟三落四給他忘了,於是親自去監督她收進行李箱。
“你自個回去吧。”
“你不回學校了?”
黃琪琪驚得眼睛都大了十倍。
雖說這是最後幾個月,可實習、答辯,要準備的東西不是一般多。
沈覺十分淡然,甚至有些冷漠地站起來把拉鏈拉到下巴:“關你屁事。”
黃琪琪早就習慣了他這吃屎的態度,心裡正嘀咕她才不關心,又猛然想起一件事。
“你剛才和肥仔說的事,該不會就和你不回學校有關吧?你們是不是要去幹什麼壞事?”
沈覺忽然賤兮兮地湊近她,吐了口煙圈:“所以你就別知道這麼多了,小心被抓起來。”
“幼稚!”黃琪琪皺鼻,連連後退,憤怒地跺腳。
沈覺似乎是真的覺得開懷,大笑轉身走進夜色。
187的身高,高挑有型,如果不笑,臉上總是一副清淡冷酷。
可有的時候,黃琪琪又覺得他壓根沒長大,邪魅又臭屁。
不然怎麼說,男人至死是少年呢。
沈覺沒直接回家,而是回了靳光崇在新開發區的別墅。
沒想到一進門,新郎官也沒睡,正在酒櫃前挑酒。
“新婚之夜,你不好好陪新娘子,自己一個人喝悶酒?”
沈覺踢了鞋就徑自往沙發上走去,話中含譏。
靳光崇換了身深灰色的睡袍,清爽的短發還濕著,走過來時多拎了個玻璃杯。
“懷孕的女人本來就嗜睡,她最近也累壞了,讓她睡個好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