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分神操控著宇智波斑,一邊則要指引穢土忍者們往她想要他們前去的地方。
這也算她刻意強求。
在另外一個世界,無論哪一本關於第四次忍界大戰的記述,都有忍者表示,當初與穢土忍者的一戰獲益頗豐,甚至有人見到了曾經的先輩,解開了心結。
她希望自己做得一樣好。
要盡善盡美,要引人深思,要啟迪後人,還要足夠震撼。
否則的話,也根本不必弄得這樣複雜了。
“宇智波斑已經接受了忍界聯軍的提議了,你……還是不肯說嗎?!”
嚴厲的聲音響起,鼬子微微抬起眼皮,看向了對面的忍者們。
奈良鹿久,山中亥一,還有一批來自別的忍者村的忍者們,都警惕地望著自己。
而她正身處結界之中,原本連把椅子都沒有,還是自己現用土遁做了一個。
說起來也頗為搞笑,今日清晨,就在自己以為要隨隊出發的時候,暗地裡突然竄出了四個奇形怪狀的忍者,沖自己使出了結界忍術。
如果不是鼬子剋制,這四人瞬間就會被她擊倒。
她正有些茫然,想看看這四人要做什麼,緊接著,奈良鹿久前輩就帶著不少忍者出現在自己面前,眼底全是戒備。
“麻布依上忍,不!或許,我不應該這樣稱呼你吧?”鹿久前輩的面容依舊帶著幾分謹慎,“我們已經發現了,你……就是忍界聯軍中,跟宇智波斑勾結的叛徒吧!”
鼬子張了張嘴,繼而幹脆就順口承認了自己是叛徒這件事。
‘反正只要不知道我是誰,未來還可以推給白絕。’她想著,在結界裡安之若素。
奈良鹿久真正的目的也不是要拷問她,而是阻止她傳遞資訊罷了。
可這結界是忍法·四紫炎陣,對她……真的沒什麼妨礙。
誰還沒有一兩個結界逃生的絕活呢?三代嗎?
……這可真是個地獄笑話。
總之,她覺得呆在這裡也無妨。
“還是不肯說嗎?”奈良鹿久問。
“不是不肯說,只是我們現在的談話並沒有意義,不是嗎?”撐著下巴,鼬子隨意偽裝著,只要不表露自己真實的性格即可,“我們之間的勝負,只在於斑大人和忍者聯軍之間的勝負呀。”
鹿久神色微肅,對面的忍者語氣不像是之前遇到的白絕,卻像是那些白絕一樣油鹽不進。
接收到山中家忍者在腦海內送來的資訊,鹿久神色微動,豪爽的面容中帶上了一絲笑意,“對了,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不用套近乎,叫我麻布依就好,反正都是代號,你們若是敗了,也不必得知我的名字。”
鼬子清晰地看到對面有忍者額角跳了一跳,鹿久前輩的卻依舊是那副自信滿滿的神色。
‘不愧是鹿久前輩啊。’她板著臉,心裡其實頗為高興。
比起明明什麼都沒有錯,就迎接對方厭惡的神情,或許先挑釁更讓人心情舒暢。
‘……難道陰陽怪氣的大蛇丸就是這樣想的嗎?’她的腦海裡冷不丁冒出這樣一個想法。
“呵,聽說宇智波斑居然預見到了我們的規劃,那……應該是你傳遞給他的情報吧?”
鼬子可以感受到鹿久觀察自己神色的目光,依舊不為所動。
卻見對面的鹿久前輩淡然道:“之前,我和你說真正的鳴人是在5號聯隊,但實際上,他其實是在35號區域,現在有幾位影前往了5號聯隊所在的區域,看來誤導了你們,真是不好意思啊。”
‘誤導?’鼬子的目光變了幾分,看著對面有些忍者故作得意的模樣,終於露出了笑容。
“啊,你說那個呀……其實我昨天根本沒有休息好,所以呀……根本就沒將情報發出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