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說是巧合,或者對方精於判斷也可以,但對方一切的舉動都太順滑了,按照遊戲來說,簡直就像是看著攻略本行進。
這怎麼能讓鹿久不多想呢?
‘能夠確切得知五路忍者情報的,除了山中家的傳遞人員,就只剩下了參謀部裡的忍者。’
幾個人的影象在鹿久腦袋裡轉過一圈,他還在思索,就被上前的醫療忍者靜音打斷。
“諸位大人,已經統計完畢了!”手中捧著一個名冊,靜音臉上帶著些惶惑,“這次忍者聯軍之中,並沒有忍者死亡……”
“什麼?!”聽到這話,原本坐在原位的忍者都驚愕地站起,甚至有人疾走幾步接過了靜音手中的名冊翻看起來,“如果沒有記錄錯誤,那麼……確實是這樣……”
“宇智波斑到底想做什麼?只是恐嚇嗎?”
“……傷勢最重的……居然是土影和風影大人嗎?”
“怎、怎麼可能?!土影大人明明……”
哪怕火影和雷影在此坐鎮,其他聽到這些言論的忍者們也不禁心生動搖,甚至顧不得這幾位大人。
因為這裡都是精英,所以沒人不知道實力的等級差。
刀刀重傷而不致命可比一擊致命要難得多了!
不過也正是因為是精英,所以他們倒也沒有恐慌到絕望,只是有股凝重的氣息凝結在營地的上空,久久不散。
“呵?怎麼不可能呢?那樣的老頭,其實早該入土了吧?”
眾人心中一驚,循聲望去,就見一個穿著紅甲的男人由遠及近,再一閃眼,已經出現在眾人中心。
狂風拂過,地面驟然碎裂,發出爆裂之聲。
以那人為中心,所有的忍者都後退出一段距離,更有的經驗的,則早先一步使出忍術,保護著救援帳篷不被摧毀。
眾人望去,只見一人眼神睥睨,傲然站立,若單論風姿,周圍所有的忍者都得要被比下去一截。
可那只是風姿……一開口,到底讓人有些心生懷疑。
他姿態張狂,伸出了手指,指指點點,“我的目的,只是月之眼計劃而已,你們這些小蟲子的死活,在我心中,可沒什麼重要的。”
他還想說什麼,偏偏有人不客氣的冷笑。
“呵,如果沒什麼重要的,那麼死不死的,也應該無所謂吧?”
“呃?哈!你們是不懂邪神大人的慈悲,總之,我和邪神大人做了交易,將你們的先輩都喚了出來,哈哈哈哈……你們是絕不可能打敗他們的。”
‘邪神……’大蛇丸微微一怔,他記得自己的試驗品中,似乎有一個就常常提到邪神教,而那個試驗品……最後到哪裡了呢?
腦海中閃過鼬子的臉,雖然無法確定什麼,他卻動了動唇角,神情更加嚴肅,仔細觀察著那個紅甲人。
他和自己……或者木葉記錄中的宇智波斑可頗有差距。
記載之中,宇智波斑是個高傲的男人,卻也讀過一些書,絕不會像是現在這樣像是個扶不上臺面的街頭小流氓。
這樣的家夥,倒像是自己的那個實驗體啊。
那紅甲人雙手結印,大聲吼出“天礙震星”。
眾人心中一緊,這可是可以召喚隕石的忍術!
連大蛇丸的手都顫了顫,忍不住伸直了脖子朝天上看,卻見那男人忽的一頓,緊接著捂住了肚子,笑聲聲震四方。
“呵哈哈哈哈哈哈哈!瞧你們的神色!”他甚至笑得彎下了腰,幾乎要看不清神色,而後,又直起了腰。
五指重重將頭發往後一梳,他仰起頭,讓所有人看到他鮮紅色的寫輪眼,而後,大聲說道:
“這……大概就是螻蟻的模樣吧?”
飛段:開始撒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