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了曾經見到的,和大蛇丸擁有相似靈魂的女性。
比起自己,她肆意張揚的多,因此也顯得越發引人注目。
而她則是無趣的。
且不說身邊本就“無趣”的伊太刀,似乎在每個世界都是如此。
主動改變事物,然後再搞砸,這似乎就是“他她”常做的,而她這次,決定稍微柔和一些,至少先和這些尾獸商量一下。
‘……可惜,我的說服力大概還是不像鳴人那樣強,那麼,就只能使用強硬的手段了。’她的眼底劃過一絲遺憾,手中的查克拉如輕煙般消散,卻根本沒有意識到,或者也根本不在乎,她的“好意”連一絲一毫都未能傳達給尾獸們。
看向了所有的尾獸,鼬子聲音溫柔,卻帶著不容拒絕的鄭重,“你瞧,我原本也想要有禮貌一些,但是……我覺得這樣對你們似乎沒有什麼用。所以接下來,我說,你們來做。當然,為了讓你們明白,我並不是開玩笑的,我說明一個事實。”
她頓了頓,看向了天空的圓月,猩紅色的光芒灑在了她的面容之上,為那柔美的面容塗抹上一片幽暗的光。
這片空間裡明明無風,接下來鼬子的話,卻讓七隻尾獸感受到了一陣直透骨髓的涼意。
她說:“我曾經斬斷了一尾的尾巴。”
伊太刀緊緊蹙起眉,半晌,才輕輕嘆氣,“原來……之前風之國的騷亂是因為你。”
在他還留在另外一個世界的時候,曾經聽聞一尾受到襲擊的事。
第四次忍界大戰時,一尾和我愛羅分離開,就隱藏在風之國的大沙漠中,卻有一段時間,一尾又躲回了砂隱村。
因為它不肯說,所以沒人知道一尾發生了什麼,我愛羅也只提了一句,希望鳴人也小心,因為似乎有人在收集尾獸的查克拉。
‘可鳴人沒有受到襲擊,是因為一尾已經和人柱力分離,而九尾卻還和鳴人在一起的緣故嗎?’
伊太刀想著,就見鼬子在這月讀空間裡面投射出了兩個壇子。
那壇子線條流暢,上面卻蓋著如同老舊鍋蓋一般的木質蓋子,壇口則是兩股扭制而成的粗壯繩索,壇身上,有著菱形花紋,裡面方正的“塵”正端坐在鏤空十字上。
他望著那壇子幾秒,已經辨認出來。
“這是……琥珀淨瓶?”
“是。我聽說它能吸收查克拉,連尾獸也不例外。”鼬子笑著說。
而伊太刀望著她的神情,突然開口:“我記得,在我們的那個世界,這個東西,是在天天手中。”
或許只有伊太刀才能發現此刻鼬子溫和笑意中的尷尬。
她說:“對,我……‘借’過來了。”
說是借,更準確的名詞應該是“偷”。
他沒有讓她更加難堪,畢竟他也知道,在之前的準備過程當中,她還沒法將查克拉剝離或那麼快地轉換,不懂仙人模式,不會六道之力。
她只是想做到最好,所以將其他的束縛一起忽略了。
‘只是不知道天天現在發現了沒有,’他思考著,‘一個是天天的,那麼另外一個……就是這個世界的嗎?’
如果他沒有記錯,這東西原本應該是在雲隱村。
從根本不常動用神器的天天手中將這東西偷走頗為容易,可是若是從雲隱村偷走這個,可不是一件輕易地事。
伊太刀忽而有些好奇,她……究竟是在什麼時候將這些東西準備好的呢?
還有,這九尾的查克拉究竟是誰的?
鼬子還在繼續講解。
“……這裡面一個盛裝的是一尾的查克拉,另外一個是九尾的。”她頓了一下,低聲說,“身為尾獸,你們也應當知道吧?就是因為力量被分散地封印在各處,你們當中的許多獸才能和九尾一戰。”
空氣沉默著,她不再說話,也沒有給尾獸們討價還價的意思,直到五分鐘後,才像是突然想起來一般輕輕擺手。
風開始流動,鎖鏈不再繃緊,尾獸們卻一時間沒有說話,只盯著鼬子。
那兩個琥珀淨瓶不過是意識投影,但這些尾獸很清楚,這根本無法作假。
雖然召喚十尾,運用十尾的力量,不需要齊備所有的尾獸查克拉,但是它們本身都是能量體,對能量也更為敏感。
她擁有一尾和九尾的查克拉,至少是極為相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