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接下來的計劃是什麼?”他終於忍不住問了。
望著升起的月亮,鼬子的眉毛有些憂鬱,卻又覺得有幾分好笑:“若我是帶土前輩,說不定會在路途中就將幾位影重傷或者解決掉,但是……他其實並不是一個喜歡主動攻擊的忍者。”
伊太刀其實也不是,在他一生中的唯一幾次主動攻擊,都是因為被逼到了絕境。
雖然,這絕境也是他自己“構築”的。
可與他相比,鼬子過於主動了,忙忙碌碌間,在這次重傷之後,甚至有點樂在其中。
她自己或許並沒有發現,和她擁有同一個靈魂的伊太刀卻察覺到了這一點。
哪怕她現在是麻布依的外表,但是望著她的側臉,他注意到了她堅定且熠熠生輝的眼神,繼而想到了若此刻她是鼬子的模樣,又會是怎樣的神情。
“……他大概還是會找機會抓住我愛羅,然後是鳴人……只能看到一條路徑,這行為有點愚蠢到可愛了,不是嗎?”
“也許那只是因為他堅定地注視著自己的目標。”伊太刀難得為帶土說了一句“好話”。
“呵。”鼬子抿著唇笑了笑,沉默了幾秒,又微微嘆了口氣。
“其實現在控制住他也可以……”
控制住帶土前輩,然後利用它和現有的尾獸召喚出十尾,然後讓飛段扮演的“宇智波斑”演完最後的戲目。
之後,帶土前輩的利用價值就被榨幹,或許也可以說是得到了解放。
但是,那樣苦心孤詣想要實現計劃的帶土前輩,就會一無所知地“睡到最後”,而後被拋在一邊,這樣想想,未免太可憐了。
而若是給他機會,讓他繼續向前走幾步呢?會不會幡然悔悟,然後停下自己荒唐的計劃呢?
那樣鼬子也能接受。
到時候,只要他沒來得及跳出來大喊“我是宇智波帶土”,那麼“壞人”依舊會是“宇智波斑”。
她對他還有這樣的期待,所以下不定決心現在就剝奪他回頭的可能。
‘若是他再邪惡一點,或者再冷酷一點就好了。’鼬子想。
若是那樣,她根本不會遲疑。
可現在,她見到過各種各樣的帶土前輩,對於那個一根筋的家夥,反而有股同情與憐惜。
這樣的心思卻連伊太刀都難以訴說。
但伊太刀卻像是看透了一切,淡然道:“在我們那個世界,帶土直到收拾不了局面的時候,才幡然悔悟。”
鼬子望向了伊太刀的眼睛,那雙和自己極為相似的眼睛似乎在告訴自己,不要太過期待。
‘我不會的……’她心裡想著。
她只是略微感到抱歉而已,可……無論如何,她都會堅定地走下去。
時間過的飛快,先是風影藉口“宇智波斑”可能會集中襲擊尾獸,所以讓我愛羅跟著三代一同回到木葉,好讓我愛羅也進入妙木山進行躲藏。
然後五影各自回村,約定好了在接下來一段時間內集結力量,圍堵“宇智波斑”。
就這樣,緊追不放的曉鎖定了“宇智波斑”活動的大致區域位置,五大國的高階戰力已經調遣當中,這個時候,反而不清楚帶土前輩會如何應對了。
雲隱村的醫院之中。
“麻布依前輩,您又來看望那位鼬子小姐了啊?”
“是啊。”偽裝成麻布依的鼬子形色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