枇杷十藏身體一僵,看向了充滿敵意的迪達拉,‘真的假的?這裡居然還真有搞不清狀況的家夥啊。’
不過也多虧了他,對面的兩人終於開口了。
“他……就是佩恩。”小南神色鎮定,“他是……”
“不,小南,還是由我來說吧。”長門的喉嚨動了動,讓自己的聲音恢複了一些鎮定,直視向所有人,開口道,“我的名字叫做長門,佩恩……他的名字叫做彌彥。他……是我的摯友。”
“哈,忍界終於開始流行將摯友做成傀儡了呀。”大蛇丸詭秘地一笑,瞥向了蠍,“這……也就難怪了。”
明明身處傀儡裡,蠍卻準確地感受到了他的視線,悶聲說:“……你想要找死嗎?大蛇丸。”
大蛇丸攤了攤手,“沒什麼,只是想奉勸年輕人小心一點,謹慎交友而已。”
“額?這是什麼意思?”年輕人迪達拉的注意力迅速移到了這裡。
鬼鮫忍不住說,“哈哈,這是說蠍把你當做摯友吧?”
金發少年的耳朵感覺瞬間立了起來,“額?是嗎?蠍前輩?是這樣嗎?……哇,蠍前輩,我就知道,只有你能理解我的藝……”
“閉嘴!”
隨著這一聲喝罵,緋流琥的尾巴倏地豎起,又直直指向了長門,蠍沉悶的聲音從緋流琥中傳來。
“你這個家夥,有話就快點說!”
那小小的傀儡與長門高高的底座對峙著,倒有種貓咪對抗猛虎的錯覺。
而看著這有些熟悉的場景,長門終於回過了神,舔了一下幹燥的嘴唇,說:“我……還是從頭說起吧。”
他沉下心,順著自己的回憶,將自己與少時摯友的經歷與之後發生的事一一道來。
無論是三人遇到師父,彌彥確立了夢想,創立了曉,卻又慘遭山椒魚半藏背叛,還是他沒能救下摯友,卻被阿飛蠱惑,最終尋找隊友建立了新的曉。
最後是這些年,心思變動,終於想要將雨隱村當成“家”,卻在前幾天遭遇了阿飛的“背刺”。
時間很短,他當然有很多事沒有說清楚,只粗略講過。可對於吝於談及自身經歷的忍者來說,這已足夠坦誠。
“之前的一切……我都做錯了。”垂著頭的長門沒有去看其他人,“無論你們是想要留下還是離開,我……都能夠接受。”
一片寂靜,森林中只有雨“嘩嘩”吹落的聲響。
雨,似乎越發大了。
枇杷十藏揚起了頭,感受到天空中的雨滴重重砸在臉頰上,忍不住將自己的頭發梳到腦後,卻擠出一把水來。
說起來,他當年也是異常沉鬱的忍者,可是這些年在雨隱村,有了弟子,過上平靜的生活,卻不禁期待起來。
‘沒想到,天還真是有不測風雲啊……’
看著手中的水跡,他深深皺起眉,“你非要在這種時候說這個?”
長門看向了枇杷十藏,眼底隱藏著一絲複雜,他隱約察覺到了枇杷十藏心中隱藏著對於雨隱村的情感,頓時心裡五味雜陳。
他正想說些什麼,就聽見旁邊有人插嘴。
“是啊,雨之國的天氣本來就太差了。”迪達拉大聲嚷嚷。
他的爆炸藝術在濕潤的雨之國可是大打折扣,甚至不得不研發什麼“起爆黏土·錦鯉”。
想到那黏糊糊的醜魚,他頓時越發不滿,甩了甩頭發,又對著長門橫眉怒目。
“你為什麼不是田之國的人?這樣我們就可以去田之國!”
“去哪個國家難道是重點嗎?”大蛇丸目光幽幽,像是在看傻瓜。
迪達拉握緊了拳頭,扭頭看向了大蛇丸,大聲說著“當然有!”,又轉向了長門,大聲說:“不要把雨隱村說的和是你的一樣!這個村子是我們一起打下來的!
“十藏前輩和鬼鮫前輩像是免費保姆一樣教導了村子的忍者十藏、鬼鮫:免、免費保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