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子還在繼續,明明也才二十一歲,聲音卻像是一位母親般溫柔。
“迪達拉只是個缺乏引導的孩子,枇杷十藏前輩和鬼鮫前輩擁有著忠誠而堅定的信念,蠍前輩雖然冷漠,但是實際上也害怕寂寞。剩下的就只有角都前輩和大蛇丸前輩,前者雖然亂來,但是至少能夠講道理,至於後者……”
她的笑容微微加深,像是想到了大蛇丸咧著嘴陰險笑著的模樣。
“對於大蛇丸前輩,我也希望你們不要放棄他,畢竟……他只是想要做實驗,也管不住自己的手,並非生性想要天下大亂的人。
“忍者村需要包容,不然……雨隱村就和其他的村子沒有什麼區別。你們也不過是從一個盒子跳到另外一個盒子。呵……我好像說的有點多了。總之,這是我的希望,也是對你們的考驗。曉這樣的組織,若是輕易地被摧毀,那麼也太可惜了……”
長門望著她,確實從她臉上看到了一點遺憾的神情。
可那遺憾中又透著旁觀者的冷漠,像是她並不是那個和他們共事了許多年的忍者。
‘宇智波一族……難道都是這樣看待其他人的嗎?’他心底産生了這樣的疑問,卻依舊不能坦然開口詢問。
鼬子像是注意到了,她抱歉的笑了笑,“抱歉,是我又太高高在上了嗎?雖然想要改掉這一點,但是卻一直不是很成功。對了,關於你們討厭的大蛇丸前輩,我還是再說幾句吧。”
她微微歪了下腦袋,“他手上有一代的細胞,也有相關的研究資料,可以治好你的身體,甚至讓你再次行走。只是若是你逼他,他肯定不願意做這些,甚至會想辦法坑害你。在這個方面,你們恐怕是比不過他的。所以,如果真的下定了決心,即便被欺騙也不會悔恨的話,就去懇求他吧。
“人和人最終還是可以相互理解的,你們的朋友彌彥也是這樣想的,不是嗎?”
雨隱村出了大事。
佩恩,曉的首領,也是代表著“勇氣”的零大人,昨日從一直擺pose的大舌頭雕像上掉了下來。
得虧那個時候青大人迪達拉正在附近實驗“起爆黏土·錦鯉”,才沒讓零大人直接摔在地上。
之後,零大人沒有再次露面,雨隱村的忍者心中擔憂,可是既然其他大人還在,那麼他們也只好放下煩憂,做自己的事。
雨隱村的會議室內,大蛇丸環抱著手臂,望著被放置在圓桌之上,雙手規規整整擺成“叉”字型放在胸口的佩恩,卻一點都不覺得好笑。
‘這是誰擺的姿勢?迪達拉嗎?要不要再擺幾根蠟燭,燒一爐香啊?’他想,‘這個組織已經沒救了,還是想想哪些資料和材料要帶走吧……’
他陷入思考,眼前的忍者卻差點要打起來。
“你們沒有聽見嗎?自己也摸了他的脈搏吧?他……佩恩,只不過是一個防腐的死人,就……就和蠍的傀儡一樣。”角都強調,“我們被一個傀儡騙了那麼久!問題是,錢呢?!錢呢?!他一定是跑路了!”
“……別開玩笑了,這和我的傀儡術一點關系都沒有。”蠍不滿地看著角都的幻影。
因為對方在外面做任務,所以只能用這種方式來“遠端開會”。
“我的傀儡術是藝術,這個東西……”蠍瞪著眼前的佩恩屍身,這段時間內,卻還是搞不清楚這具“人傀儡”的操縱方法,
“哼!”他冷哼一聲,不想言語。
正經在討論的就只有枇杷十藏和幹柿鬼鮫,一個是實體,一個是幻影,卻討論正酣。
“小南應該知道這件事吧?她現在也不在,如果她沒事,現在也應該回來了。”
“可能是操縱者遇到了襲擊,小南也一起……”
“那麼可能是誰?佩恩本身就很強大,我們當中應該沒有人能穩贏他,再加上小南……”
“阿飛、鼬子和絕也聯系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