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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西離開後,鼬子的緊張生活才剛剛開始。
“哼!這麼大年紀了,居然想要請年紀比自己小近十歲的女忍者吃飯,真以為靠臉就可以無往而不利了嗎?”
鼬子笑意微頓,眼神莫名地望向了陰影處,那裡正隱藏著一個熟人。
‘比起請對方吃飯,想要讓比自己小近十歲的女忍者請吃飯,似乎更過分一點。’她打心底裡嘆氣,‘而且卡卡西前輩帥氣的臉好像只有前輩在意啊……’
確實是這樣。
知道卡卡西真面目的人並不多,會特地指出“旗木卡卡西是個大帥哥”這個事實的人從來也都只有一個,那……就是宇智波帶土。
‘居然會比女性忍者更在乎這一點,這難道不是在意對方的明證嗎?’鼬子想著,走向了那個角落,而帶土則終於結束了對於卡卡西離開方向的凝視,轉過頭來。
他今天似乎換了一身簇新的袍子,連腰帶都沒有一絲灰跡,卻依舊帶著螺旋麵具。
鼬子並不意外他會在今天來找自己。
今天是卡卡西前輩的生日,自從前幾年察覺到她和旗木卡卡西關系較為親近之後,帶土前輩就時不時地“提點”自己不要和那個人走的太近,簡直比富嶽更像一個怕女兒拐走的父親。
她也知道為什麼。
帶土前輩怕自己愛上某人,然後就不會再與他一起進行“月之眼”計劃。
考慮到他的思維邏輯,這擔憂簡直理由充分,連她都不好解釋什麼。
‘可是,就算只有我一個,我也會將計劃進行下去……然後讓世界走上既定的命運。’
望著帶土的面具,思緒劃過腦海,鼬子卻笑了笑,“斑前輩,是有人柱力的蹤跡了嗎?”
“……呵,絕正在查探,估計很快就有訊息了。”
因為雨隱村的立場,大部分曉的忍者已經放棄了認真收集尾獸,不過絕卻藉著搜尋村外人柱力的理由,一直四處搜尋。
知曉鼬子的部分實力,帶土早就嘗試著不依靠長門,自己來抓捕尾獸,並且已經有了一些成果,只是他現在已經不相信長門,暫時並未把自己控制了人柱力的事告訴其他曉的成員。
鼬子略一點頭,等待著帶土的下文,可卻像往常一樣,這位前輩環抱著手臂,看著自己,像是等待自己先提出什麼活動或者要求。
這樣沒有事情,卻來找自己的事,在這三年間也發生了許多次。
如果是許久之前,十二、三歲的鼬子大概能面無表情,內心慌張地和帶土大眼對小眼許久。
現在的她早已明白了一個道理,如果貓咪蹲在了你的身前,你就要丟毛線球,或者至少也得把貓碗填滿才可以。
她一邊思索著,一邊謙遜問,“那斑前輩可以和我一同去一下鐵之國嗎?鳴人的生日快到了,我準備給他挑選一個禮物。”
“鳴人?”帶土頓了一下,“……那個九尾人柱力?”
“是。”她向著帶土走了過去,像是根本不覺得自己會被拒絕,也像是根本沒有注意到“斑前輩”的異常,揚起了臉笑著道,“作為回禮,就讓我請前輩您品嘗一下壽喜燒吧。”
就這樣,只要自己找好“臺階”,對方就會順著臺階下來,而這一次,也不例外。
宇智波帶土根本搞不清楚宇智波鼬子在想些什麼,就像是天空變換的雲霧,水中靈動的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