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話語微微一頓,她注意到了鼬的目光。
原本就像是鏡子中的兩面,此刻她也同樣沒有看到疑問和不解,只有瞭然。
她知道,他做過同樣的決定,為了木葉,滅殺了全族,而她此刻也將為了將世界導回原路,而舍棄對於家族的感情。
所以他應當比世界上的任何一個人更理解自己為什麼這樣做,自己在他面前也無需偽裝稚嫩。
可同樣的,見到了被鳴人所感染,因而才和平的忍界,他或許會有些別的想法呢?
昏暗的房間中,鼬沉思著。
遠處似乎傳來忍者集結的動靜,木葉的忍者們應當發現了秘密封印室被攻破的事。
透過窗戶,可以看見遠處瑩瑩亮起的光。
他終於開口,“我猜你吸納了我的教訓,應該不至於造成許多的傷亡。”
“我希望一切都能在我的掌握之中,可是世界上總有意外。”鼬子平靜地解釋。
“那你或許需要一個人來幫忙。”鼬說著,已經站起了身,走向了自己的房間。
鼬子抿了抿唇,跟了上去。鼬已經開始整理行裝,他原本就剛從雷之國回來,也不過是將不應該帶去另外一個世界的東西拿出。
“你不阻止我嗎?”鼬子忍不住確認。
“我知道自己有多固執,”鼬看著床頭櫃上和佐助的合照,遲疑了一下,卻並未將照片裝入行囊,“一旦佐助知道這件事,他就會追到你的世界,你需要做好防備。”
“他沒法再過來,至少短時間不會。”鼬子的語氣十分肯定,鼬蹙了蹙眉,卻沒說什麼。
她現在比他強大許多。
他實力最應飛速成長的那幾年全部耽誤在了病痛和隱藏之上,縱然如此,他卻依舊是個影級忍者。
勤奮修煉的她自然應該更強。
她估計還有些猶豫,覺得如果自己還在這裡,至少佐助不會太生氣。
果然,鼬子問:“你並不是想要來阻止我,這樣的話,裝作不知道,不是更好嗎?”
如果裝作不知道,那麼佐助也只是被她所欺騙。
鼬沒有看她,神情古井無波,“在他眼中,你會做錯事,可不會比我的錯誤更大。”
鼬子沒有問為什麼,僅僅看著站在一起的兩人就已然很明顯了。
一個年長,一個年幼,他們更像相差幾歲的兄妹。
“妹妹”可以做錯事,“哥哥”卻要承擔連帶的責任,就彷彿他是一切的根源,因為他殺死了父母,而她改變了一切。
兩人都知道佐助的心裡沒有因此産生對於兄長的怨懟,卻依舊不能理解鼬當初的作為,而已然瞭解到存在另外一種解法的鼬,也不希望佐助理解,甚至希望他繼續痛恨自己,只要他的心情能好一些。
至於鼬子,她早就有些察覺,年歲上比她大許多的佐助對待她,就像是溺愛的家長,即便是父親富嶽都不會覺得她總是對的,可他會。
他從未對自己頻繁往來産生任何疑問,也不去理會自己在另外一個世界執行怎樣的計劃,和鼬一起停留在木葉,似乎也是因為自己會從這裡到來——她不得不說這其實有點束手束腳。
她得努力扮演一個好的“姐姐”,這樣,他才不會覺得鼬總是那樣難以理解。
但那好像失敗了,佐助過分在意自己了,乃至於忽略了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