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隱蔽地指了指那邊的夕日紅組和邁特凱組,又探過了腦袋,眼神裡帶著點好奇,“至於你說的霧隱村的混亂,能給我講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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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局的時間已經過了大半,鼬子自然而然地帶著迪達拉走了,雨隱村的上忍原本還有些猶豫,卻根本敵不過鼬子的說服。
再說,這裡是木葉,能出什麼事呢?
她輕松進入了佩恩現在的居所,將迪達拉放在了另外一邊的床上。
“你用了幻術?”佩恩站在另外一邊,看著床上呼呼大睡的迪達拉。
“是,”鼬子看著陰影中的佩恩,笑了笑,“原本沒想著這樣的,可是迪達拉似乎很激動。”
佩恩不置可否,他決定不相信宇智波鼬子的每一句話,只用自己的眼睛去確認。
坐在茶桌邊上,他似乎在沉思,又好像只是在發呆。
鼬子不得不走了過去,低聲問:“你所做的和原本計劃的不一樣。”
“這破壞了你的計劃了嗎?”
“不,比我計劃的更好。”她的臉上浮現出了真正的喜悅,望著垂下臉的佩恩,“我可以將它當做你將雨隱村和曉放在心中的訊號嗎?”
佩恩抬起了頭,瞥了她一眼,語氣依舊冷漠,“我只是做了我應該做的,就像你說的,現在的曉不宜惹人注意。”
鼬子笑容微斂,點了點頭,“是這樣。”
原本的計劃只是一個測驗,如果佩恩真的瘋狂到在木葉就出手襲擊水影,那麼無論是三代、自來也大人,都會出手阻止。
如果是在回程的路上,鼬子也可以從曉別的成員那裡獲知佩恩的動向,從而勸阻佩恩放過水影一碼。
而現在,似乎一切都能以合理的手段解決,這再好不過。
鼬子似乎在思索著,佩恩卻不願意她那樣得意。
“我已經向雨隱村去信,前來輔助我的會是大蛇丸和絕。”
“大蛇丸?”
“是,如果需要完全壓制尾獸,將尾獸的力量吸收,就算是曉全部成員在,都需要很長時間,但是,如果只是將尾獸從人柱力身體中脫出,只需要大蛇丸和絕的幫助就可以了。”
“你的意思是利用絕暫時作為容器?”
“是。”佩恩並未遮掩,抬起了頭說,“原本那個被大蛇丸當做試驗品的飛段也可以,但是他不那麼聽話。”
鼬子笑了笑,“落在大蛇丸手中卻還不聽話的忍者,還真是少見。”
佩恩定定看著她,似乎並不欣賞她的笑話。
那邊迪達拉夢囈了幾聲,似乎要醒轉,卻又在緊皺了眉頭之後,沉入夢鄉。
佩恩看著鼬子眼底的紅色光芒熄滅,她看了看周圍,微微觸碰桌上的茶壺,卻發現裡面的水早已涼透,而那邊水瓶裡的水也是一樣。
佩恩本就是一具屍體,根本沒在意這些,裡面的水還是迪達拉之前喝的。
鼬子換去了裡面的水,單手結印,再輕輕一吹,就有一小撮火苗圍繞著那陶瓷壺不遠不近地轉起了圈。
那樣子,就像是一堆火焰的精靈圍繞著壺跳舞,又像是冬夜裡暖融融的篝火。
佩恩從未見過這樣的術,沉默地看著,半晌問:“這也是幻術嗎?”
“不,只是火遁忍術的小小應用。”鼬子坐回了原位,繼續之前的話題,“其實我更詫異的是,你說能夠保住水影的性命,我以為尾獸一旦脫離人柱力,那麼人柱力無論如何都會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