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是在做什麼?是想要挖取宇智波鼬子的眼睛嗎?為什麼會感覺到刺痛?是被蠍攻擊到了,還是有人刺傷了我?’
大蛇丸本來可以無視這一絲痛楚,繼續動作的,可是無論如何,心中的警兆都讓他無法繼續。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等、等等……難道?!’大蛇丸心中驚覺,腳步一錯,身形已然出現在原本的地方。
他的獸瞳飛快地掃去。
佩恩和小南還站在原位,阿飛不知道躲在了那裡,赤砂之蠍竟然……竟然像是卡幀一樣停止了動作?!
還有角都,那個奇異的忍者甚至趴在了那裡,不曾起來?
‘這……這怎麼可能?’大蛇丸驚愕萬分,不等分辨清楚,下個瞬間,雙手已然結印,眼前的景象就像是一重大霧驟然散開。
場地中的景色已然變換,無論是他、角都,還是赤砂之蠍,亦或者那些被他看做平庸之人的忍者們都僵在原地,面色各異。
佩恩似乎是向這裡瞥了一眼,卻又繞回了目光。
大蛇丸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就見底下一個隱蔽的角落裡,宇智波鼬子,那個曾經被他寄予厚望的小女孩緩緩站起身,迎上了自己的視線。
那鮮紅的美玉就像是鑲嵌在潔白無瑕的少女像上一般。
可她的動作有些奇怪,為什麼攤著手呢?
大蛇丸看去,獸瞳瞬間緊縮成一條細線,另外一隻手卻忍不住摸向了自己的左手。
那裡……屬於他的空之戒,已然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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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大蛇丸大人啊……”鼬子喃喃著,她更想說,不愧是活到了戰後的忍者啊。
按照未來的發展,這位大人可能會成為佐助叛逃後的師父,但即便如此,鼬子也沒想著留手。
除了需要觀看這出戲目的佩恩、小南和帶土,她公平地用幻術侵蝕了在場所有忍者的精神,然後心平氣和地借走了其中幾位的戒指。
在場都是身經百戰的忍者,其實沒那麼容易遭遇鼬子的“毒手”,但他們當中大多數忍者並未和宇智波一族的忍者對戰過,又因鼬子的年紀輕視於她。
更重要的是,鼬子並未想著殺死他們中的任何一人,沒有了致命的殺機作為刺激,施術方的鼬子在中了幻術的忍者眼中,就仿若空氣一般,就算他們像是大蛇丸一樣很快醒來,鼬子也已經拿到了對方的戒指。
大蛇丸、角都,還有兩個不知名的忍者,這就是鼬子的目標,畢竟,那個捕蠅草還半藏在沙地之中,要從窩在忍具裡的赤砂之蠍手指上拿取戒指,也會造成大動靜。
加上穩穩站在高處,並未動搖的佩恩、小南,一共八個忍者,這就是曉組織現在的成員。
至於未中幻術的帶土前輩為什麼縮在了這裡,就不是她所能夠料想的了。
“撲噠”一聲,數十張紙頁從小南的袖口中飛出,擊飛了不知名忍者手中的忍具,如若不是這樣,下一秒,他的忍具就會吻上他自己的脖頸。
感受到忍術的激發,角都眉頭狠狠一蹙,捂著額頭清醒過來,看著周圍的情況,他的笑聲不知道是在譏諷自己,還是其他人。
“宇智波一族的幻術嗎?呵……真是好久沒有見識過了……”他打量著鼬子較於成人矮小的身材,目光落在她的眼瞳上停留了幾秒,又無趣地轉開了目光。
緊接著,一個又一個,忍者們都蘇醒了過來。
他們並沒有像是菜鳥忍者一樣驚叫“我究竟是在什麼時候中了術?!”,反而將疑問藏於內心,並不肯在同行者面前露出自己的虛弱。
“呵,雕蟲小技罷了。”赤砂之蠍的傀儡擺動著尾巴,目光卻像是一瞬不瞬地盯著鼬子。
他有自信自己會在鼬子攻擊的一瞬間清醒過來,而看對方瘦弱的身軀,一時之間卻也絕對無法破開緋流琥的防禦。
懷抱著這樣的心情,他只是將目光移到了大蛇丸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