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的!”宇智波鎮打斷了自家兒子的猜想,煩惱地搖了搖頭,耐心解釋道,“三代不會坐視團藏沉睡不信,挖去他一隻眼睛,再進行複仇已經是他的底線了。”
“嗯。”坎久沉默著,腦海中再次浮現了在根組織總部裡看到的那些情況。
他是個忍者,可那些實驗,那些資訊早就成為了他的夢魘。
“你是怎麼了?”
“不……只是根組織的那些資訊……”
聽到了兒子的話,宇智波鎮眉頭皺得更緊,可他的兒子也只不過是年輕而已。
抿了抿唇,他說:“現在宇智波一族本身就自身難保,等過了這一段,再想著揭露團藏大人的事吧。”
“……好。”
兩人正說著話,忽而見到幾只烏鴉如同巡視領地一般飛掠過庭院上方,又落在另外一家的枝丫上。
坎久看著自己的父親死抿著嘴,像是想要將那不祥的鳥兒打落,可他的父親卻說:“讓你妹妹查查烏鴉究竟是吃什麼的?在家門口準備點食物。”
“……是。”
頓了半晌,宇智波鎮再次說:“好了,去看看你堂妹,現在在做什麼。”
坎久看著父親,還是沉聲答應了。
他的父親鎮和富嶽大人其實才是堂兄弟,但是在宇智波一族,父親這樣稱呼鼬子也並不算錯。
不過半個小時,他就找到了他的堂妹。
遠遠望著幾人,坎久蹙起了眉,‘果然,她又在陪著這些小孩玩泥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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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子面色鄭重,比出了“臨”之印,彷彿遇到了人生中的大敵。
抿了抿唇,她再一次道:“鳴人,你結印的手法不對,要這樣。”
“是這樣嗎?”
“不……是這樣。”
“呃?這樣……”
“不,是這樣……”
鳴人看看鼬子姐快速結印的模樣,再看看自己像蟲子一樣,扭來扭去快要扭斷了的手指,心中鬱猝。
“哈哈!鳴人,你好笨啊!怎麼連結印都學不會的!”犬冢牙笑出了聲。
鳴人漲紅了臉,頓時指著鼬子說:“鼬子姐!都是你不會教啦!我不學了!”
他說著,轉身向著公園外跑了出去。
“鳴人……”鼬子看著鳴人跑開的背影眉頭微蹙,卻感覺有人拉了拉她的手。
低頭就看見佐助揚起了臉,“姐姐,沒關系,我去追鳴人!”
“嗯,好的,佐助。”
“牙,跟我一起去!”佐助沖著牙說。
“什麼啊,我才不要!”
“快來!”佐助可不聽牙的話,拽著他就向著鳴人消失的方向跑,丁次見狀也跟著跑了過去。
鼬子看著幾個小孩邊鬥嘴邊追上去,心中到底欣慰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