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我跟您剖白過,說我會‘以木葉的利益為自己的利益,為木葉付出自己的一切’,可是……木葉卻辜負了我的努力。不……不僅是我的,還有宇智波止水的。”她緩緩說著,而猿飛日斬的神情愈發緊繃。
提到了止水,身側的火影並未解釋,甚至並不覺得意外,只是眼底卻流露出濃濃的哀傷。
鼬子感受到了那哀傷,但到底是失望的,失望於三代不能給予她解釋,也失望於此刻三代依舊想要將這件事掩蓋過去。
她感覺自己的心髒似是被冰凍了一般,口唇卻依舊吐出了隱瞞了許久的內容。
“在止水死前,我見到了他。”鼬子注視著三代的臉,“不是夢境,不是幻想。他的身體中了木葉的毒,雙眼被剜去,將殺人兇手告訴了我,並囑咐我……為他複仇。”
說著設計好的內容,鼬子抬起了手,一枚手裡劍驀然出現在了她的手中,她側頭去看那鋒刃,餘光卻依舊在觀察三代,“只是很普通的一枚手裡劍,不是嗎?上面卻有著木葉忍者製作的毒。”
“鼬子……”猿飛日斬感覺自己的舌頭變得僵硬地無法動彈,他是在止水失蹤之後才隱約察覺團藏做了什麼,他的目光越發哀傷,身形也變得佝僂。
這樣衰老的火影卻沒發現鼬子的嘴角微微動了一下,才繼續念出了那個名字,“宇智波止水,雖然他對木葉來說,只是普通的一個忍者,是可以犧牲的工具,是可以被當做食材一般解刨的忍者,但是對我來說……對宇智波一族來說,都不是這樣。”
猿飛日斬閉上了眼睛,眉宇間充斥著愁苦。
這讓鼬子的心中略微熨帖了一些,大概……這位火影並沒有做出傷害止水的事,可他依舊在愧疚,甚至以沉默應下了她的指責。
鼬子笑容清淡,輕聲道:“看來,您應該知道我在說什麼?”
猿飛日斬沉默著,終於開口,話語卻那樣無力,“鼬子,止水的事並不是……”
“這是一個訊號。”鼬子打斷了年邁火影的話語,她抬起頭,黑沉的眼睛清晰地映出猿飛日斬日漸老邁而又顯得慌亂悲傷的面容。
看著這樣的火影,她卻未曾像是以往一樣心軟,而是說出了宇智波一族希望她所說的話語。
鼬子從容道:“這是……木葉不尊重宇智波一族,未曾將宇智波一族看做木葉忍者的訊號。
“火影大人,這……是錯誤的,而這種錯誤,必須得到糾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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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組織的總部。
“糟糕糟糕,怎麼忘了鎖門!可惡,大半夜地還得跑回來!”忍者一之助落在了根組織總部的大門口,就見到自己的前輩抄手站在門內陰影處望著樓頂。
“呃?前輩,你怎麼在這裡?”
“啊,今天是我值班啊。”那位前輩轉過身,笑著對他說,“怎麼了?這麼晚還過來。”
“沒、沒什麼……”一之助有些無措地抓了抓頭發。
“那就趕快回去吧,你忘了團藏大人的吩咐了嗎?無論是進入還是外出都要進行報備,否則的話,可是要記過的,今天我就當沒看見,趕快回去吧。”
“唔……那好吧。”一之助說著,想著只能明天早上再想辦法了,轉身離開了根組織的總部。
他未曾注意到,自從他轉身之後,那位“前輩”就冷然注視著他的背影,像是在挑選時機咬住他的咽喉。
“呼啦”一聲,天空中緩緩落下一根羽毛,那“前輩”皺了皺眉,抬手將羽毛接住,和上方窗欞上的血眼烏鴉對視了幾秒,終於緩下神色。
“富嶽大人,已經控制住外圍,不會有人發現。”身後陰影中,有忍者小聲說。
“前輩”轉過身,露出宇智波富嶽的臉孔,他說:“好,那就暫且等待。”
樓外一聲輕響,他回過頭,就見到宇智波鎮的兒子宇智波坎久帶著幾個忍者前來,頓時神色微松,說道:“既然已經到了,那麼,就開始行動吧。”
jj抽了嗎?我沒光評論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