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忍者,不是族人。”鼬子沉聲應著,目光劃過遠處帶土的身影,忽然又想起了昨天看到的書本,試著牽起嘴角,“我是說……忍者怎麼會害怕鏟除敵人呢?”
宇智波鎮後退半步,像是說不出話來了。
“夠了!”富嶽終於站起身,向眾人走了過來,“宇智波一族服從力量,這裡應當已經沒有人會反對你了。”
他說著,目光和每一個還清醒的族人相接,看著他們躲閃開目光,最終落在了自己的女兒身上。
她笑著,可富嶽已經明白,那笑就像是從前她在戰場上殺人之後,也像是他贊賞鼬子因隊友死亡而開眼後。
並不真心,亦不真誠,反而蘊含著痛苦。
頓了頓,富嶽說:“你已經不用再威脅他們,他們已經知道後果,所以,正常切入下一個議題吧?”
鼬子似是怔了一下,轉頭看向了族人躲閃的眼神,她笑容滯了滯。
不到三秒,就又恢複到了她平常的模樣。
沉靜,安定,令人信賴。
邁著步伐回到了主位正中,她望著眼前剩下的忍者,沉聲說:“我準備在十天之後,找人談一談宇智波一族的未來。”
“找誰?”
“三代,”鼬子微微蹙眉,眼中閃過一絲陰翳,“以及志村團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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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良鹿丸根本就是個騙子吧?這本書根本沒什麼用啊……’鼬子盯著手中的書本,連指尖都有些發白。
明明是想要和鳴人一樣獲得信賴的,但是會議之後,父親卻這樣對她說:“鼬子,身為族長,和族人保持友好的關系也是十分重要的。……不要恐嚇他們,也不要把他們當成展示你實力的踏腳石。……總之,做你自己就好。”
‘我就是覺得自己不行,所以才會想要學習啊。’鼬子心中微微覺得氣悶,可定了定心神,她還是準備將鹿丸推薦的其他書讀完,只是這不再是緊急的事情了。
鼬子想著,目光移到了攤在床上的卡牌之上。
這些木葉未來出品的忍術卡片,主要分為兩類,一類是以查克拉屬性分類的低階忍術卡片,另外一類則是一張人物卡及他的專屬忍術的組合套牌,而後者因為數量少,又以勢力進行劃分。
比如“曉炫酷閃光特典卡包”裡的長門套卡,就包括寫著簡單經歷的人物卡及“天道:神羅天徵”“天道:永珍天引”等等。
至於為什麼要用這套卡舉例,是因為這套卡裡的人物卡,生卒年大多截止在同一年。而且,因為都是死人,所以他們的忍術卡也是最多的。
鼬子將曉卡包裡的人物卡一字排開,目光掃過所有的忍者,在大蛇丸那張卡上停了停,抽出阿飛的那張,向下擺放在了“黑暗之族——宇智波”人物卡組裡。
這裡只有四張人物卡,“動亂之始·宇智波斑”“暗金榮耀·宇智波鼬”“深黯之瞳·宇智波佐助”,以及……
“遊蕩之魂·阿飛”。
至於‘佐助難道不覺得羞恥嗎?’之類的想法,早就被鼬子拋諸腦後,她看著阿飛的卡片。
因為已經知道了阿飛就是帶土,鼬子對從前發生的事多出了幾分猜測。
或許卡卡西前輩真的和野原琳一同謀奪了帶土的眼睛才導致他叛變,可如果那樣,他不應該仇視宇智波一族的忍者。
但這個疑問,只要找機會向卡卡西前輩打探就可以了。
她將宇智波一族的卡片攏到一起,再次抽出了兩張卡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