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計劃?”
“殺死全族。”佐助緊緊盯著鼬子,也不再試圖去解開身上的查克拉鎖鏈。
他的兄長當初就是那樣做的,而他不知道這個女孩是不是會做同樣的事。
可是,如果不那樣做,她能怎麼辦呢?
這個時代的佐助也只有五歲而已啊。
目光中的譏諷和冷嘲逐漸褪去,佐助最終還是低下了頭,“……去做你想做的事吧,不用顧慮我。”
“佐助……”鼬子想要起身過去,卻被佐助的目光阻止了。
“就算你要加入曉,也要注意自己的身體,我……可不想殺死一個病弱的你。”
話音落下,這個青年也已經如同鳴人一樣消失不見,房間裡空蕩蕩的,又只剩下了鼬子一個人。
‘殺死……病弱的我嗎?’鼬子怔然望著佐助消失的位置。
她確實想過這樣的事情,宇智波一族的血液是天生的詛咒,只有浩如深淵的痛苦才能讓一個忍者強大起來。
可是看看她的弟弟吧,方才的他應該是多少歲?十八?十九?
為什麼會這樣呢?
他不應該在木葉的庇護下,透過自己給予的痛苦,獲得強大的力量,擁有一二好友和心儀的戀人,最後成為偉大的忍者嗎?
不……就算不偉大也可以,沒有強大的實力也可以。至少,他要富足安康,無病無災。
想到了那位“佐助”斷去的手臂,鼬子握緊了手中的卷軸,眼角倏忽落下一滴淚來。
這滴淚水被窗外投射進來的月光輕輕撥弄,落在了她的衣角。
寂靜的夜晚,外面蟲鳴依舊悠閑,樹林裡婆娑的影子微微顫抖著,直到某刻,突然傳來幾聲鴉鳴。
鼬子眨了眨眼,似乎才從某個幻夢裡回過神來,凝神細聽,神色微頓。
‘原來……是前輩啊……’
她抿了抿唇,手指輕動,房間內頓時燃起火來,而她就在這火焰之中走出了這間位於荒野中的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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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畫面似乎被火焰灼燒,那間小屋裡的幻境還留存在佐助的大腦之中,讓他怔然一時。
“佐助,你看到了嗎?!你哥,不,你姐居然哭了呢!”鳴人愣愣說著,又轉頭向著旁邊的忍者確認,“卡卡西老師!你都沒和我們說過,鼬前輩小的時候超級可愛啊。”
“閉嘴,不要說她可愛。”佐助皺眉看了一眼鳴人,心中依舊因十二歲鼬子的那一滴淚而心緒煩亂。
他幾乎沒有見過自己兄長脆弱的時候,無論是滅族前還是滅族後。
可或許因為成為了女孩子吧,她竟然變得愛哭了起來。
這樣別扭地想著,他卻心煩意亂。
“等等……她?”卡卡西覺得自己是不是聽錯了什麼摸了摸自己的耳朵,覺得自己還沒有老到耳聾眼瞎的地步啊,就聽見鳴人說:“是啊!她!……卡卡西老師,在那個時空裡,鼬前輩可是個女孩子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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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止水是一定會掛掉的q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