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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門聲響起，辦公室裡的關與嶠頭也不抬，只應道：“請進。”
一個翩躚人影靠來，站在關與嶠身邊。他下意識皺眉，可餘光稍抬，眉頭又舒展開，“是你來啦。”
燕歸林背手彎腰，靠過去，“你以為是誰？”
關與嶠輕笑，放下資料，抬手掐著她的下巴，沖她臉就親了過去。
燕歸林懵了一下，蹭地退開，又鬼鬼祟祟走到門邊，沖外頭看了看。雖然進來前已經望了風，可現在就是好心虛。
“我能不能關門？”
關與嶠撐著臉看她，“今天是週末，現在是午休時間，沒人來這邊的。所以你敞門關門，又或者鎖門，都不奇怪。”
燕歸林反手將門帶上，扣鎖，一氣呵成。剛背過去，靠著門喘了兩口粗氣，迎面一個身影壓過來。
“關老師……這樣不好吧。”
“是不太好，但請體諒。”
“你以前不這樣的。”
“是，我以前做的不太對……”不然也不至於等那麼多年。
燕歸林覺得她不是這個意思，但沒有解釋的機會。
她不知道，感情裡有句毒雞湯這麼說的：不要跟喜歡自己很多年的人在一起，那些沒有回應的長久付出，遲早會以其他形式被追要回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