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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完家長後,冉雲陽彷彿完成了某項重大的任務,整個人輕鬆了許多,但是唐雪年卻對此産生了些許疑惑。
她和冉雲陽現在是什麼關系呢?
“男女朋友啊。”徐棲鄙視地看著小情侶的套路,非常不以為然。
“但是……”唐雪年不知道該怎麼說,她覺得這個詞並不適合他們。
男和女是性別定語,而朋友則代表著她和冉雲陽過去的關系。現在他們已經完全不同了,難道不應該有個升級的詞來形容麼?
但徐棲完全沒有心情來處理她的這種虐狗問題,選擇性忽視了她,不僅如此還開始了慘無人道地催稿事業。
可憐的唐雪年工作了數小時,才終於從編輯大人的魔掌中被釋放了,什麼問題也問不出來了。
但是回到家,躺在床上,在進入夢鄉前,最後的意識裡她又想起了這個問題。
於是第二天,她決定去問另一位當事人,這個問題不該是她一個人的煩惱,冉雲陽也應該一起想一想,這很重要。
現在她已經不怕牙科診所了,因為她不需要補牙了,而且這裡有冉雲陽,診所只是他的辦公室。
冉雲陽聽完,卻沒有立刻回答她,而是露出了一個很好看的笑容。
但是唐雪年卻無端覺得受到了嘲笑,於是她也擺出了一副嚴肅的臉色。
“好了,別挎著個小臉了。你是覺得男朋友這個稱呼還不夠親密,是不是?”冉雲陽語氣裡是知錯的意思,但是神態卻還是十足十地笑話她。
“倒也不是,不是不,親密。”她有點突如其來地害羞,嚴肅也裝不下去了。
“我們是靈魂伴侶,souate。”
“什麼是souate呢?”她還不太好意思說伴侶,有點要結婚的意思,於是挑著英文來說。
“souate,是說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但是你比這更多,你比世界上任何一個人都要更瞭解我。你瞭解我的情緒,知道我的夢想。無論我做了什麼,你都接納我,愛我,永遠不會離開我。”
而且,他正視著她,認真而快:“而且,你會永遠愛我,至死不渝。”
“怎麼樣,你是不是我的souate?”他看著她,眼睛裡有蠱惑人心的色彩,語調溫柔款款,像是說著世界上最動聽的情話,但是明明他只是在問一個問題。
唐雪年卻沒怎麼沒蠱惑,反而升起有點奇異的不平感。
這確實就是她心裡的感覺,但是她就沒有這麼多詞,她只知道男朋友沒有那麼合適,但是究竟哪不合適卻不知道,也沒有合適的詞語來形容。
冉雲陽怎麼就這麼會說,我怎麼就沒有這麼厲害,我也想有這種技能。但是因為心裡句句都被切中,她又升起了一些崇拜感,於是只好一面感動一面氣悶地回答:“是的,我就是你的souate。”然後,又有些不甘心地小聲加上一句:“你也是我的souate。”
但是冉雲陽卻完全沒有注意到她的小情緒,他只是無比快樂地收拾好自己東西,在下班記錄上簽好字,轉頭對她說:“搜而美特,下班啦。晚上去哪裡吃飯?”
鄒教授即將退休,發來郵件邀請冉雲陽去倫敦參加他的榮休儀式,冉雲陽想著即將臨近新年,也可以帶著唐雪年去玩一趟。
這是唐雪年第一次出國,冉雲陽擔心她不習慣,又希望她不會悶,便在飛行途中將自己在英國讀書期間的糗事和歐洲各國的觀光體驗,當作趣事講給她聽。
唐雪年歪靠在他肩膀上,聽得認真。其實這些地名她並不陌生,在過去數年間,她常會開啟谷歌3d地圖,看看冉雲陽就讀學校的街景。在旅行雜志提到歐洲風光時,也忍不住會多停留一陣。
不過,這些平面印象,在有了冉雲陽的解說後,終於化為令人嚮往的風景。
十多小時後,他們乘坐的航班終於抵達歐洲最為繁忙,被稱作門戶型國際航空樞紐——著名的希思羅機場。
而這座被世界熟知為“霧都”的古老城市,也在今天顯示出其好客的天性,以難得的萬裡晴空,來迎接這班來自異國的旅客。
冉雲陽稱贊這是託了唐雪年的運氣,他自己每次飛多半下機都是陰雨。
然而在等候打車的時刻,天空卻還是飄起了綿綿思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