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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禮感覺自己快要融化了。
她彷彿全身都浸泡在溫熱的水中, 手腳不自覺發軟,陌生的觸碰讓她不知所措,只能無助地勉強跟隨顧程的步調, 一隻手無力地攀在他肩上,指尖一點點屈起, 把那一塊襯衫布料一點點揪得皺皺巴巴。
顧程的動作很溫柔, 潤物細無聲一般, 慢慢地讓鐘禮習慣這種感覺,只是她絲毫沒有半分抗拒意味的反應讓他有些意外, 眸色變得更暗,但他還是強行壓下心中愈發膨脹的某種欲.念, 依然輕柔地對待鐘禮, 宛如對待價值連城的稀世珍寶一樣。
可這般輕柔的動作反而讓鐘禮更加難以承受, 她像是全身都通了電一般,酥酥麻麻的, 說不上有哪裡不舒服, 只是因為這種陌生的感覺而不太適應, 不過……她也並不排斥。
……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兩人的唇終於分開,但距離並沒有拉遠, 顧程跟鐘禮額頭抵著額頭, 兩人都微微喘著氣。
鐘禮的視線一直低垂著落在自己腿上。
她不敢再抬頭對上顧程讓人心慌的眼神,心裡又暗自懊悔這次怎麼又讓顧程給得逞了!
可是他們現在這樣又算什麼呢?
突如其來閃入腦海直擊靈魂的疑問叫鐘禮激蕩的情緒頓時平複了不少, 她抿了抿唇,抬手將顧程推開, 別開臉, 語氣冷淡地問了顧程一句:“你現在這樣, 是把我們的關系當成了什麼?”
顧程還蕩漾著,一時間沒能察覺到鐘禮話中隱含著不一樣的情緒,聽到她的問題反而還笑起來,理所當然地作出回答:“我們不就是夫妻嗎?”
他聲音低啞有磁性,表示此刻的他心情不錯,雖說他又反過來對鐘禮提了個問句,但他實際上卻是向鐘禮強調了兩人是夫妻關系這一點,也同時表明了他自己對這段關系肯定的態度。
然而這並不是鐘禮想要的答案。
她甚至懷疑顧程說出“夫妻關系”這個顯而易見的答案的時候是在敷衍她,畢竟他們各自都心知肚明這明面上的夫妻關系是假的,僅靠各取所需的利益維持著罷了。
他是在耍她吧?
受到前所未有的激素刺激影響,鐘禮也比往常更容易胡思亂想起來,一旦起了顧程只是單純耍她玩的念頭就再也止不住,越想越生氣,臉色也變得不好看起來。
顧程這時候也發現情況不對了,只是他想不明白鐘禮怎麼突然就變了臉色,難道是她並不歡迎他的觸碰?可他並沒有感受到她的排斥……
沒等顧程弄清楚鐘禮忽然情緒不對的原因,就聽得“咔噠”一聲,他連忙循聲看去,發現是鐘禮自己將已經繫好的安全帶又解開,一副要下車的模樣。
電光火石間,顧程福至心靈,突然間明白了鐘禮情緒變化的原因,他及時拉住鐘禮的手,急道:“禮禮!”
鐘禮回頭瞪他一眼,眉目間竟然透出些委屈的意味。
顧程心都要被她這一眼給看化了,一顆心像是被泡在冒泡的酸水裡,酸酸漲漲的。
他不由得嘆了口氣,完全妥協下來,放軟聲音對鐘禮說:“我不是那個意思……”
鐘禮癟著嘴,一開口就是滿滿的不高興:“你還能是什麼意思?!”
她沒有急著下車,手上也沒有用力試圖掙開顧程,顧程便明白他還有解釋的機會,連忙開口:“意思就是字面意思,我們是夫妻。我知道,你可能是介意當初我……目的不純,我向你道歉。”
“雖然那時候我們也說好了結婚以後互不幹涉,是我先違反了契約,但我向你保證,這一切都是出自我的本意,我對你是認真的。”
起初他話說得並不流暢,彷彿是還不知道要如何表達完全自己對鐘禮的心意,可後來越說越順,也讓鐘禮明白了他想要表達什麼——
只是顧程彷彿覺得自己這樣光靠嘴說並不足以傳達清楚他的內心,他幹脆抓起鐘禮的手貼在自己胸前,鐘禮一時反應不及,手上立馬感受到來自他清晰而猛烈的心跳。
顧程專注地看著鐘禮的眼睛:“這麼久了,你還不能感受到我的心意嗎?”
而此時的鐘禮卻分了心,沒能馬上聽進顧程的話,她只覺得自己手下觸感燙手,除了顧程有力的心跳,還有觸感柔軟又實在的……
意識到自己的手放在了哪兒,下一秒她便宛如觸電般把手抽回,看向顧程的眼神莫名變得有些警惕起來。
顧程見狀,忽而神使鬼差地問了句:“手感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