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果拼盤呢?"
"......也有。"
“那你讓她上線吧。”
半小時後......
"我艹!老賀你現在把你朋友他家地址給我,我他媽送她去墳地打遊戲。"
"鍾馗,你他媽現在給我蹲門口去,問問你家狗這遊戲怎麼玩??"
"防禦塔不拆是拆遷款沒到位嗎?不推塔等著對面水晶自動爆炸嗎?"
"你這出的啥裝備啊?是出的壽衣嗎?"
聽著大黃情緒接近崩潰的陰陽怪氣,許安跟錢公子都快笑瘋了。
......
臨出門前,錢公子一把拉住許安,神神秘秘地塞給他兩個小雨帽。
“這是啥?” 許安一臉疑惑。
“0.01 的,保證好用。” 錢公子笑嘻嘻地說道。
許安翻了個白眼:“我就跟朋友去吃飯而已,給我這個有什麼用?有喝不完的飲料可以打包帶走嗎?”
錢公子拍了拍許安的肩膀:“有備無患。” 說完,擺了擺手,徑自去赴約了。
說著,他擺了擺手,徑自去赴約了。
許安搭上地鐵,趕往江灘。
平安夜的馬路上擠滿了車,地鐵上也擠滿了要去過節的人,許安看了看人頭湧動的地鐵站,覺得自己是不是該考慮買臺小車開開了,這樣回家也方便。
許安跟蘇韻清兩個約的是6點吃飯,但蘇韻清說想先去走走,所以兩人就約了5點先碰面。
蘇韻清今天很特意的打扮了一下。
她身著一襲粉嫩的針織開衫,下身是一條如雲朵般輕盈的白色紗裙,在她修長的美腿旁翩然垂下,與她腳上那雙同樣潔白的毛絨鞋子相互呼應,彷彿是冬日初雪,她站在一顆梧桐下,彷彿是這個冬日世界裡最後的純真與美好。
許安的視線從她紗裙下那雙又長又直的美腿,緩緩地上移……到那棵樹。
【哼哼……以我現在的跳躍力,隨便一跳,肯定夠夠到那片葉子!!】
蘇韻清看到許安正呆呆地看著她發呆,有些害羞,也有些竊喜,以為自己的精心打扮已經讓這呆瓜看傻了眼。
【哼!老是叫我蘇小A蘇小A,那不是我沒有打扮嘛,看看我只是稍微打扮了一下,這不就迷死你了!”
她完全不知道這直男在想什麼,否則許安應該走不出這棵梧桐樹100米的範圍內。
“等很久了嗎?”
蘇韻清甜甜的對他笑了下,嘴角甜美的梨窩若隱若現。
“還好,也不過才等了......13分14秒08而已,一點都不久。”
說著,許安抽了抽鼻子:”好香啊,這是什麼味道。”
蘇韻清羞澀的撇過頭,聲音輕柔:”啊,我媽說,我生來就自帶著一種體……”
許安大力一擊掌,興奮地指著不遠處的推車:”看,有烤紅薯!!”
蘇韻清甜甜的笑容瞬間僵在臉上。
許安絲毫沒有察覺少女情緒上的變化,徑直跑過去,跟賣烤紅薯的大叔買了兩個烤紅薯,然後興高采烈地跑回來,分給已經不愛笑了的蘇韻清一個:“來來,吃吧吃吧。”
蘇韻清氣鼓鼓地接過烤紅薯,二話不說轉頭就走。
許安在後頭一臉疑惑的撓了撓腦袋。
不是,這女人怎麼又生氣了?我沒幹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