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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獲得的是一個連臺詞也沒有的龍套角色,彌生還是每天都認真地練習著,直到社團招新日的前一天。
從校門口開始,每個社團的攤位都搭了起來。戲劇社也開始把道具與服裝朝大禮堂搬運,還要彩排。倒不用完整地演一遍,只是熟悉走位。從舞臺上下來,彌生就開始緊張。
投入這麼多的心血與精力去參加一場活動,對彌生來說是人生中前所未有的體驗。學習是隻要努力就能看見回報的事情,然而明天的演出會圓滿成功嗎?彌生不知道。
晴子阿姨知道她要演出,晚餐又做的很豐盛,為她加油打氣。切原赤也看出她心不在焉,拉著她要去河堤散步吹風。在大叔的便利店裡,切原赤也數數錢包裡的硬幣,“你要喝什麼?我請你吧。”
彌生的目光滑過貨架上一排排五顏六色的瓶子,忽然指著其中一瓶說,“喝這個吧。”
切原赤也震驚,“你、你要喝酒嗎?!可是我們都還沒成年…”
“你可以假裝一下…?”
大叔耳朵很靈,沖著他倆瞪眼,“我還不認識你們兩個小鬼嗎!”
怎麼被聽到了,彌生連忙拉著切原赤也逃離大叔的監視,跑到河堤邊上,切原赤也還在惦記她的要求,“你真的想喝的話…等我一下好了!”
他拔腿就跑,彌生都來不及喊住他。沒辦法,她一個人坐在河堤邊的草地上,仰著頭開始數星星。
一二三四五…神奈川的天空中只有零星幾顆星星在閃爍。數到第幾十遍,終於看到切原赤也鬼鬼祟祟地抱著一個塑膠袋跑過來。
“你…不會去偷了吧?”彌生有點擔心。
“說什麼呢!”切原赤也跳腳,把袋子裡兩瓶啤酒拿出來,“那條街上有賣啤酒的販賣機啦!”
哦,對哦。彌生終於想起來還有這個方法,其實此刻她的沖動已經淡去了,但是也不捨得辜負切原赤也的心意,只好硬著頭皮和切原赤也一起拿起了啤酒。
冰涼的鋁罐握在手裡,“咔噠”一聲,切原赤也拉開了拉環。
“要是被副部長知道了就死定了……”切原赤也一邊嘟囔著一邊咕咚咕咚灌下了幾大口啤酒。
你這架勢一點也不像害怕的樣子啊…
彌生也喝一口,兩個人皺著臉面面相覷。
“好難喝啊…”彌生說。
“好難喝啊!!!”切原赤也嚎叫。
“這麼難喝的東西,為什麼這麼受歡迎呢?”切原赤也匪夷所思地盯著手中的鋁罐。
“不喝了不喝了。”彌生苦著臉把啤酒放到一邊,又聽到切原赤也說,“彌生,天上好多星星啊。”
“…?”
彌生抬頭,天上的星星還是那幾顆。她剛剛數了幾十遍,一顆沒多一顆沒少。
“很多嗎?有幾顆星星?”
“我數不清啊。”切原赤也無辜地回答。
彌生有不好的預感,她伸出三根手指,“這是幾?”
切原赤也大驚失色,“彌生,你怎麼有六個手指頭啊?!”
彌生想到切原赤也每次打完球,一眨眼就能喝完一瓶水,連忙拿過他手中的啤酒瓶晃一晃——好輕!怎麼只剩一個底啦!
切原赤也白皙的臉頰已經染上紅暈,他暈暈乎乎地說,“彌生,我的頭有點暈。”
彌生還在對著手中的啤酒瓶沉思,一瓶都沒有喝完,切原赤也已經醉了,看來以後絕對不能讓他喝酒。肩膀一沉,一顆毛茸茸的黑色腦袋靠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