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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熹窩在陸北辰身邊,頭枕著他的手臂,很快睡了過去。待她醒來,已經是一個時辰之後了,陸北辰的胳膊早就麻了。
“你說你是不是傻啊,你倒是叫醒我啊!”
喬熹一邊埋怨,一邊幫陸北辰揉著上臂,大概是瘦了不少的關系,他的肌肉摸起來更加緊實了。
一想到這個男人從此以後屬於自己了,自己也不必再孤軍奮戰,喬熹就有一種十分奇妙的感覺,畢竟她從沒談過戀愛。
“我才不在乎,反正現在手麻了還有人幫我揉。”
陸北辰不免得意道。
喬熹見到這樣的陸北辰,有種想掐他臉的沖動,她也的確這樣做了,不過力氣不大,很輕易得便被對方抓住了那隻淘氣的手。隨後,陸北辰傾身過來,吻上了喬熹的嘴唇。
跟喜歡的人在一起,感覺真好。
兩人溫存了一會兒,喬熹將自己失蹤這段時間裡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得說給了陸北辰。
只是當他聽到喬熹說要去刺殺烈王的時候,突然坐直了身子。
“你瘋了?這也太危險了,烈王豈能讓你近身?”
“我猜薛女醫也知道我一定不會刺殺成功,大概就是想借我的手給烈王送個東西。”
說著,喬熹拿出了薛女醫給她的一塊玉佩,喬熹瞧不出玉佩有何玄機,大概只有當事人自己才能看懂吧。
“那也太危險了,我跟你一起去吧。”
陸北辰不放心道。
“放心吧,我又不傻,我只當送個東西過去,探探烈王的態度。薛女醫那邊,我不說她也不會知道。”
見喬熹已經考慮妥帖,陸北辰便沒有再勸,他不希望自己成為對方的阻礙。
“刺殺”烈王的時間被定在了當晚。喬熹身穿夜行衣,與秦桑一同來到了烈王府。
因為喬熹之前應章顯的邀約來過一次,所以對地形她還不算陌生。不過,烈王府的護衛也都絕非等閑之輩。喬熹吩咐秦桑在門口等她,她一個人行動也便利些。
喬熹躲過門口護衛的眼睛,直接來到了烈王所在的院子。
烈王此刻並未入睡,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睡眠對他來說已經變成了奢侈。後來,經過多年的調理,他才將將能睡上兩個時辰左右。章顯失蹤後,不知為何,他的失眠症狀又回到了最嚴重的時候。
有的時候,他也很迷茫,為何腦海裡總是經常出現章顯兒時的畫面。
因為章顯是烈王妃被皇帝強迫後所生下的孩子,烈王視他向來如同眼中釘肉中刺,他把對成煬帝的恨,全部強壓在這個孩子身上,不給他一點點愛。
可是話又說回來,一個小孩子能明白什麼?他沒見過母親,姐姐們和父親便是他的全部。但烈王恨他,不允許女兒們與他親近,自己也從未對他露出半分笑容。說起來,他也只是養活了這個孩子,並沒有盡到一個父親的責任。
恨意真的會隨時間消失嗎?不然的話,為何這些日子他會焦慮到夜不能寐?
喬熹見烈王的房中亮著燈,幹脆扯下面巾,大大方方得走上前去。
“什麼人?”
門口的護衛看著一身夜行裝扮的喬熹,不禁大驚失色,一個個嚴陣以待。
“勞煩通報一聲,錦衣衛喬熹,求見烈王殿下。”
屋中的烈王此刻聽得真切。
喬熹?是那個與章顯走得很近的小郎?說不定,他會知道章顯的下落。
思及此,烈王定了定神,開口道,“讓他進來。”
門口的護衛得令,於是自動讓出一條路來。
喬熹就這麼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