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禾得了令,不多一會兒便將那個叫作田彪的護衛帶到了眾人跟前。
“參見三皇子、參見四皇子、參見三皇子妃。”
提到三皇子妃的時候,田彪眼神不由得多在對方身上停留了片刻。
這讓陸安然快氣炸了。
“我根本就不認識你!你算是個什麼東西,怎麼可能入得了我的眼!”
田彪被陸安然這話傷了心,眼神暗淡卻並未還嘴。
“三皇嫂,事情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你若非要將這髒水倒到我身上,我也只好明哲保身了。”
梁景程說罷,看了眼田彪,“田護衛,你可有證明你與皇子妃有染的證據?”
田彪聞言,點了點頭,從懷中取出一塊手帕交給了梁景軒。那手帕上赫然繡著安然二字。
陸安然有些慌了,本能得上手去搶那帕子,但她又哪裡是三皇子的對手?
“不是這樣的,這帕子……這帕子我明明給的是四殿下啊!”
梁景程長嘆了一口氣,搖搖頭道,“三皇嫂為何一直咬著我不放?我可是有哪裡得罪了你?你要這樣汙我的名聲!我知道你傾慕於我,可是我也明確表示對你無意,你轉頭投入我護衛的懷裡,我只當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你卻惡人先告狀,簡直是不可理喻!”
梁景程一番話說完,面無血色的面龐被氣得有些發紅。
“稟三皇子殿下,微臣還有一件事可以證明此事,那就是在三皇子妃娘娘的胸口跟左側腰上各有一顆痣。”
這樣私密的話當眾說出口後,陸安然恨得牙都要咬出了血。直到此刻,她才明白過來,原來一切的一切,都是梁景程耍她玩兒的。
自己以前怎麼沒有發現,這個面容俊美無暇的男子竟然包藏著一顆如此邪惡的心。
怪不得每次兩人行事,梁景程都要先用絲帶矇住她的眼睛,並美其名曰是情趣。
至此,陸安然再看向梁景程的眼神裡多了一分怨毒。
“三皇嫂是否不太舒服?要不要我幫你叫太醫過來看看?”
對上陸安然的眼神,梁景程絲毫沒有一點悔意,他甚至微笑著說出了這番話。
“不必了,事情既然已經弄清楚了,我們便不在此處叨擾了。不過……那個田彪得跟我走。”
梁景軒面色不虞道。
“這……恐怕不行。田彪是我的護衛,他既沒有犯下任何過錯,我自當不能把人交由三皇兄處置。”
“他與皇子妃做出那般大逆不道之事,還敢說沒犯下任何過錯?”
梁景軒提高了嗓門。
梁景程見狀,絲毫沒有羞惱,開口解釋道,“三皇兄別生氣,畢竟田護衛與三皇嫂在一起的時候,她尚沒有三皇嫂這個身份,你說呢三皇兄?”
“你……好,梁景程,你給我記著,咱們走!”
梁景軒放了狠話後,便帶著狼狽不堪的陸安然離開了。
“多謝四殿下!”
看著梁景軒走遠,田彪急忙拜謝道。
“你是我的人,為我做事,我自然要保你周全。你們今日做得都很好,統統下去領賞!”
“謝殿下!”
“對了,錦雲錦禾,你們二人想辦法將今日之事傳出去。”
“是。”
錦雲與錦禾兩姐妹聞言,相視一眼,露出一臉壞笑。
於是很快,陸安然不守婦道,婚前與男人暗度陳倉之事便在大雍的勳貴圈子裡傳揚開了。
作者有話要說:
陸安然太蠢,梁景程太損!哈哈,押上了!馬上到週末了,你們準備去哪兒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