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的你都認?”
“回稟沈大人,仇千戶說的並不算對。”
大廳裡此時響起了喬熹的聲音。
“哦,那你說說看,他哪裡說得不對?”
沈鶴問道。
“我的確是送走了惠王的一雙兒女,但我不覺得這件事做得出格。那麼小的孩子本就是無辜的,況且那日也是仇千戶先食言,將本來放走的人又抓回來作為人質。既然如此,我又為何不能放了兩個孩子?”
喬熹振振有詞,只見沈同知伸出食指,憑空點了點。
“因為你覺得小孩子是無辜的,所以便可將身為要犯家人的他們放走是麼?”
沈同知略略將喬熹的話總結了一下。
“惠王的罪聖上還未定奪,兩個孩子自然沒有連坐的道理。”
陸北辰補充道。
“他已自制龍袍在手,是謀反的大罪,株連九族都不為過。”
仇勇瞪大了眼睛反駁道。
“什麼自制龍袍?那不過是一件黃色的衣裳,上面可什麼都沒有,仇大人怎麼就一眼看出那是龍袍的?”
喬熹嘲諷道。
“你……”
仇勇被喬熹一句話噎住。
“好了,你們兩個的的罪,待入了都,惠王的罪定下來再說。”沈同知說完,轉向文運良與呂嚴橋兩人,“該說說你們了。”
與沈同知無意中對上視線的文運良心裡發虛得看了呂嚴橋一眼。
“剛才我的人在屋後發現你們二人在藤條上塗了東西,可否當著所有人的面說說,那塗得可是什麼啊?”
喬熹與陸北辰聞言,也是一驚,眼神緊緊跟隨著文、呂二人。
“這……回大人……只是一些……”
文運良說不上來,呂嚴橋突然急中生智補充道,“是一些辣椒水,我們只是想給他們一些教訓,誰讓喬熹與陸北辰二人平日裡就特別愛出風頭又高高在上。就連這次灃州一事也是他們私自在查,若非有人報信,我們可能還不知道呢。”
沈同知聞言,看了看滿口抱怨的呂嚴橋,又看了看他所控訴的喬熹與陸北辰,最後將視線落在了那兩根藤條上。
“辣椒水?仲謙,你去看看,他們所說可否屬實啊?”
被喚作仲謙的錦衣衛領命後來到了文運良面前站定。隨後,一把將文運良的領口揪住,慢慢將他從地面提了起來。
就在文運良手足無措,胡亂揮舞的時候,從他身上掉下來一隻小瓷瓶。那瓶子落地碎成幾瓣,裡面的液體則流到了地上。
就在文運良鬆了一口氣的時候,卻見仲謙突然拔出腰間的飛刀向著角落之處一擲。緊接著便聽到老鼠吱吱的慘叫聲。
接下來的一幕讓在場大部分人胃裡一陣翻滾。
只見仲謙面無表情得將被飛刀砍中腿的老鼠抓在手裡,然後將老鼠的頭按在地上的液體上,強迫老鼠舔舐地上的液體。結果,老鼠在舔舐過那液體後,很快吐血而亡了。
仲謙將渾身是血的老鼠一把丟到文運良跟呂嚴橋兩人腳下。
“這就是你們說的辣椒水?”
沈同知冷笑一聲,“預謀殺害同僚,誰給你們的膽子!”
這回,此二人算是徹底說不出話來了。
喬熹注意到,仇勇此時眼神狠厲得盯著二人,似乎是一種警告,看來此事也與他有關。
想不到,想至自己於死地的人還不少呢!
就這樣,文運良與呂嚴橋兩人,暫時被押送到單獨的房間裡被嚴格看管了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要是這個沈大人再晚來一點點,喬熹跟陸北辰可就要交待了!哈哈哈……今天買了一些水果,面前水果漲價漲得好可怕,你們那裡也是這樣麼?大家都喜歡吃什麼水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