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彌漫著霧氣的灃州城,到了夜裡,變得格外安靜。
除了今日到訪的錦衣衛以外,福吉客棧裡只有零星幾個做生意的外地人留宿。
客棧的老闆是灃州本地人,姓曹。早些年,在惠王的幫助下蓋起了福吉客棧。因為不斷有商船來往,福吉客棧有了一筆可觀的收入。這位曹老闆與眾多灃州百姓一樣,將惠王當成了自己的大恩人。也正是如此,在得知惠王及其子女被錦衣衛的人暫時關押在柴房後,他特意留了個心眼。想著,趁夜找機會將惠王放走。
只是還未等曹老闆動手,失蹤的梁管家便出現在了福吉客棧中。
知道了對方的來意,曹老闆將人從小門迎了進來。
“梁老,殿下跟兩位小殿下就在柴房裡,不過,錦衣衛安排了一個小旗在柴房外看守,我這就帶您過去。”
曹老闆剛要帶路,便被梁管家攔住。
“此事茲事體大,我們已經麻煩了您太多。若不是今日有曹老闆您放出的訊號彈,礦山那邊也不會處理得那麼及時。”
梁管家說完,便朝著曹老闆深深一揖。
“您這是哪裡的話,惠王於我全家,乃至整個灃州都恩重如山,這點小事,不足掛齒。”
曹老闆立馬上前扶住梁管家。
“感謝的話,老朽便不多說了。但營救惠王一事只能我自己來,若是不幸被錦衣衛的人發現,也不至於牽連曹老闆。”
曹老闆聞言,還要說話,卻被梁管家及時勸阻了,“莫要再說了。這是王爺吩咐的,咱們便聽從王爺的話。”
事已至此,曹老闆只好點頭同意了。
梁管家來到柴房時,看守惠王的錦衣衛小旗正倚在柴房門口站著。他兩頰泛紅,眼皮沉得快要抬不起來,明顯喝了不少。
梁管家小心翼翼得掏出提前準備好的塗了迷藥的銀針,趁那小旗沒有察覺,一把紮在了那小旗的後脖頸上。
小旗應聲倒地,梁管家剛要上前開啟柴房的門,突然聽到不遠處傳來一陣腳步聲,心下有些慌張。
就在此刻,他突然被一隻手捂住嘴巴,並用力拖到柴房旁邊一處狹窄的通道上。
“噓!”
此人竟是喬熹,她伸手在唇邊,比了個噤聲的手勢,梁管家急忙點了點頭。
方才的腳步聲由遠及近,逐漸清晰起來,又由近及遠,慢慢聽不到了。
喬熹朝著空地上丟出一枚石子,見無人應答,方才帶著梁管家從通道走了出來。
“多謝小郎相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