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杜平順還真是個克妻之人?”
陸北辰腹誹道。
“這話你是從哪兒聽說的?”
喬熹瞅了瞅他。
“這好像不是什麼秘密吧?咱們剛入職的時候,就有錦衣衛裡的同僚在說這事兒。”
陸北辰聳聳肩,頗有些不以為意。
“這秘密組織還真是沒什麼秘密可言。”
喬熹覺得實在諷刺,不過眼下最棘手的是該如何將此事告訴江平。
回到北鎮撫司,喬熹思前想後還是將錢蓉蓉的事說給了江平。
“不會的,蓉蓉還那麼年輕,這裡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江平並不相信此事。
“說是突發疾病,我們也沒看到人。不過……應該不會有人拿這種生死的大事作假吧?”
被江平這麼一說,喬熹也有點猶疑。
“我要去杜府看看,不見到蓉蓉我不會罷休的。”
說罷,江平就要走。
喬熹連忙攔住了他。
“你瘋了?杜平順大小不濟是個總旗,你去了怎麼說?直接掀人家棺材蓋麼?”
“那我總不能什麼也不做吧。”
此時的江平眼睛有些發紅。
“或許是個辦法。”
陸北辰摸了摸下巴,突然說道。
“什麼意思?”
江平問。
只見陸北辰將幾人拉攏到一處角落,低聲說出了自己的計劃。
……
這天,江平直接將杜平順約出了府去。若非是江平,杜平順一定不會赴約。可能多多少少是對錢蓉蓉的死有些歉疚,想要藉此機會將話與江平說開。
另一邊,喬熹與陸北辰兩人趁機潛入杜府檢視究竟,邱柏宇則在門口替兩人打掩護。
因為之前來總旗府的時候,喬熹他們便發現這裡的僕役似乎並不多,而杜平順的父母因年邁,晚上休息也比較早。
摸進杜府後,喬熹與陸北辰直接來到了放置錢蓉蓉屍身的正廳。因為已經過了前三日,正廳裡並沒有下人在看守。靈位兩旁的燭火被夜裡的風吹得忽明忽滅,增添了幾許幽然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