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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熹與陸北辰帶著裝鬼用的白衣與迷藥悄悄離開了朗院。
“方才你也聽到了吧?莊氏搞出這些事來,為的就是嚇唬我姐姐,而晚秋的死與她無關,她似乎也並不知道其中實情。”
喬熹放下手裡的東西,開口道。
“這樣看來,恐怕唯一瞭解整件事情來龍去脈的就只有春桃了。”
陸北辰點點頭道。
兜兜轉轉間,兩人既離真相又近了一步,又好像回到了起點。
次日一早,喬熹將春桃傳喚到自己跟前。春桃似乎已經料想到會有這麼一天,因此她並沒有太過慌張,見到喬熹的時候也只表現出了同往日裡一樣的侷促。
“春桃,你可知道我找你來是為了什麼事?”
喬熹也不直接點破。
就見對方聞言後,搖了搖頭,開口道,“還請小郎明示。”
“好,那我問你,晚秋之事你究竟知道多少?”
聞言,春桃淺淺皺了皺眉,隨即突然跪倒在地,“奴婢……奴婢的確知道一些事,只是還請小郎恕罪,奴婢不能把背後主使那個人的身份告知小郎。”
話說到這裡,喬熹也聽懂了。春桃口中的那個背後主使定然是一位身份地位顯赫之人,至少是她一個小小婢女無法得罪的了的。
“好,我明白了。春桃,我不為難你,我知道有些事以你的身份是無法拒絕的。不管你之前受命於誰,如今你已經是瀾院的人了,還請你全心全意侍奉新主。”
喬熹能想到,春桃此舉是不想被那個幕後主使報複。別說是春桃一個小小的婢女,即便是她喬熹將人證帶到陸延生跟前,陸延生可能還要思量思量。莊家,不是那麼輕易就會被撼動的。
“多謝小郎,奴婢從今往後一定誓死追隨瀾院。小郎,你是個好人。”
春桃告退之時,似乎欲言又止,只不過還沒等喬熹問出口,她便快步走了出去。
喬熹決定給莊氏一點教訓,同時讓她有所忌憚,不再輕易招惹瀾院。於是當天晚上,她找到一個戲子,化妝成晚秋的模樣,又穿上晚秋生前的衣裳,警告莊氏不要再擅做害人之事。
或許是因為這次裝鬼特意讓莊氏看清了“鬼”的容貌,莊氏居然被嚇病了。大熱的三伏天,竟是昏昏沉沉得燒了三天。
有了這次的教訓,估計她該是不敢再作怪了吧。
另一邊,陸延生的休沐也結束了,喬月這幾日在他的陪伴下,精神好了不少。特別是連日來,聽說莊氏被晚秋的“鬼魂”折磨得不輕,喬月深知自己這步棋走對了。
莊氏病倒後第三日,不知怎麼陸安然也病了,整個朗院都呈現出一派死氣沉沉的樣子。
相比之下,瀾院則是一派和樂融融。就連春桃也被喬月不計前嫌,招來了內院。
喬熹對姐姐此舉雖然有所顧忌,但有了之前春桃的保證,加上瀾院各處增派的護衛人手,喬熹便也不在多說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