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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熹這才發現,女眷們的休息區這邊人比較多,除了出賽的選手,還有選手們的婢女以及她們的閨蜜和閨蜜們的婢女。
因為人多,喬熹更認不全了。女子組只有兩支隊伍,她堪堪能從兩支隊伍的服裝上分辨出上場比賽的人來。
或許是喬熹跟何婉央的對話被旁人聽了去,她只覺得身後總有女子竊竊私語跟低聲竊笑的聲音。
喬熹被幾人笑得心裡發怵,剛準備離開,對上了即將上場的福陽郡主的目光。
那目光竟是帶著三分譏笑與七分陰狠。不過只一瞬,福陽郡主便移開了視線,望向觀賽區去了。她似乎是在尋找著什麼人,只是很快便滿臉失望得收回了視線。
若問福陽郡主在找什麼?那自然是陸北辰了。只不過此時的陸北辰還倒在仙居閣裡睡大覺呢。
馬場上,兩支隊伍均已到齊,每位參賽者站在自己的馬旁,只聽得開賽鑼一響,八人齊齊躍上馬背,開始了馬球比賽。
何婉央與福陽郡主這一隊身著綠色騎馬裝,而另一隊則是身著海棠色騎馬裝,姑娘們有一個算一個,都是相當亮眼。
比賽開始,大家相繼追著球而去,偏有一位姑娘似乎有些古怪。
“你們快看!夢萊這是怎麼了?”
不光是喬熹,休息區裡許多看賽的貴女們也發現了不對勁。
周夢萊是承安伯府的嫡女,她此次並不與何婉央一隊。剛剛一上場,她便覺得自己的坐騎有些不對勁,想著可能是這幾日練習多了,馬匹有些疲勞,便也沒有太在意。
只是騎上馬後,她方才發現馬兒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大有瘋魔暴走的跡象。這次可跟參加選拔賽不一樣,馬兒並非受到驚嚇。上場前她也檢查過了,馬兒並沒有任何外傷。那麼只有一種可能,就是有人給她的馬下了藥。
想到這裡,周夢萊後背發寒,不知道究竟是誰竟然如此狠毒,想要當眾讓她出醜甚至是要了她的命。
沒有時間多想,周夢萊此時已經慌了神,她只能死死抓住韁繩,完全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那馬怎麼好像是發了瘋?糟了糟了!不會把夢萊甩下去吧?”
眾人議論紛紛,就見周夢萊的馬越發瘋癲起來,此時已經完全脫離了正常的跑道,朝著馬場的外圍疾馳而去。
貴女們這邊議論紛紛,喬熹已經跑到旁邊的馬廄了。她沒有多想,隨手拿起馬廄裡的一根絆馬繩,騎上雲稜,便從休息區沖到了馬場了。
喬熹沒有絲毫猶疑,直奔發狂的馬而去。幸而周夢萊的坐騎速度不及雲稜,體型也偏小,喬熹很快追到周夢萊的外側。
她控制著雲稜,將周夢萊的馬往馬場內部逼退,以防它躍出馬場傷到旁人。
可能是迫於雲稜的壓迫,周夢萊的馬轉而向著另一個方向飛奔而去。
喬熹不敢怠慢,緊隨其後追了上去。
與此同時,馬場上的比賽已經被喊停,大家也都被指引到了安全的地方。場上只剩下周夢萊與喬熹兩人及兩人的馬。
眼看周夢萊已經體力不支,她無法控制住發了瘋的馬匹,手也慢慢松開了韁繩。
她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想著即便是摔在地上,摔斷了胳膊和腿,也不能毀了容。於是她幹脆捂住了自己的臉。
就在周夢萊馬上要從馬背上掉下去的時候,突然感覺腰間一緊,緊接著她被一個力量從馬背上扯到了另一匹馬上。
原來竟是喬熹用絆馬繩套住她的腰,將她整個人拉到了馬上,坐在自己身前。
周夢萊感覺環著自己的人身上暖暖的,她的心都要從嗓子眼裡跳出來了。
她轉過頭看向救了自己的這位小郎君,雙手還沒來得及從臉上拿下來,只從指縫間露出眼睛來看到了喬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