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爾摩德。”
“嗯?”
“你可以有選擇。”
奇怪的、稚嫩的、讓人不解的堅持,她會喜歡她,琴酒會喜歡好像也沒什麼意外。
“你叫什麼名字?”
“……”
“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
這裡所有的監聽監控都已經徹底失靈,烏丸蓮耶也已經被琴酒簡單利落地一槍解決——多可笑,有著毀天滅地力量的人,最後的死法並不是什麼驚天動地的事情,而是簡簡單單的一顆子彈。
沒有防護,沒有後手,沒有護衛。
就只是簡單舉手,開木倉。
一切就結束了。
“林冬陽。”
林冬陽最後還是嘆了口氣,對著貝爾摩德舉起了手裡的酒杯:“林冬陽,華國相關部門有關單位,軍銜少校。”
“我的話……抱歉。”
她並沒有名字。
“走吧,我送你離開。”
“不需要。”
冷漠低沉的聲音從門口響起,站在門外的銀色長發男人大步往前,瞥了眼林冬陽的空杯冷笑:“你下毒了?”
“真討厭,我又怎麼可能對冬陽這麼做。”
“誰知道你腦袋裡在想什麼,割下來看看倒是不錯的選擇。”
“真血腥,冬陽你怎麼會喜歡他?不如來喜歡我怎麼樣?”
聽兩個人的爭鋒相對林冬陽嘆了口氣,將杯子裡的酒液喝完以後把杯子放在桌上站起身,回頭看向依舊坐在那裡的女性聲音平靜:“走麼?”
“不了。”
她沒法存在在一個太過於光明的地方。
“但我會很期待。”
期待你和你堅持的東西,徹底成功的那天。
“走吧,這裡的最後就讓我來見證。”
看琴酒握住林冬陽伸向他的手,貝爾摩德沒忍住又挑撥了一把:“別和他家一樣,那我只會看笑話。”
“不會的。”
最後看了一眼吧臺前的背影,林冬陽伸手將u盤塞進了琴酒的手裡:“走吧。”
“你的呢?”
“複製過來了,你那一份交給你需要交去的地方。”
哪怕她已經不存在,但是她依舊存在。
整個大樓有著古怪的安靜,等走到頂樓才聽到些許聲音。狙擊手已經被清理完畢,剩下一些也不知道為什麼化為了一吹就散的齏粉。等確認了浮停在天臺邊的直升機,林冬陽看到伏特加那滿臉“怎麼是你”的表情笑了起來:“合作愉快。”
“大哥呢!”
“別想跑,琴酒!!”
聽著那一聲暴喝,林冬陽坐去飛機上帶上耳機再揹著降落傘,語氣裡多了點笑意:“甩鍋,再進行最後一課。”
瞥了眼沖上來表情憤怒的金發男人,他那種彷彿“我要讓你給這個組織陪葬”的模樣讓琴酒笑出聲,舉起自己的那把□□瞬間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