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證據,什麼證據?
想到基安蒂之前說的那句話,林冬陽真是覺得自己快栽了。她的手已經被琴酒控制住,腰被扣死的同時腿也被他用體重按著,連往下倒都做不到。
偏偏琴酒好像心情還相當不錯,語氣裡的笑意都讓她懷疑是故意的。
“我不介意,你也不是很介意,對麼?”
“滾你爹的不介意。”
沒忍住破口大罵,林冬陽狠狠想要踹過去卻又被他輕描淡寫地壓制下來:“你想幹什麼?”
“只是留點印記罷了,我知道你的底線,你也應該明白我有底線。”
“這種印記我自己也能做!”
“哦?”
指尖順勢劃過自己製造出來的傷口,感覺到林冬陽戰慄的樣子,琴酒突然張開嘴,聽著她下意識的驚呼在脖子上同樣留下了屬於自己的印記。
“我可不覺得你能做到這點,而且裡面看不見,留在這裡比較好。”
“……無恥。”
“流血了。”
裝作沒有聽到她無力的咒罵,琴酒看著她脖子上逐漸滲出的血液再度低頭,慢慢將鮮紅的血液舔舐淨盡後再度覆上她的喉嚨:“你不想死就別動。”
他媽的,阿廖娜又不是真的他們的女兒,老男人被基安蒂調侃一下會死啊!
咽喉處像是被叼著用牙齒慢慢碾磨、被一隻猛獸品嘗獵物般沾染上自己的味道,可偏偏林冬陽能夠感覺到對方依舊是冷靜戲謔的,有也只是找到了什麼有意思的事情在嘗試什麼——
偏偏就是這種沒有情.欲的觸碰,才更讓她想要罵街。
“夠了沒有?”
“你覺得呢?”
抬起頭很是愉快地注視著她,沒有在意自己臉上的傷口再度崩裂,琴酒盯著那雙漆黑的眼睛嘴角勾起:“看來你很明白我的用意。”
“所以接下來呢,你還想要怎麼樣?”
“我背上可沒法自己製造痕跡,你來幫我怎麼樣?”
“你是在開玩笑?”
“沒有,不過……”
看她漲紅的臉以及一雙彷彿被淚水沖刷過一遍的眼睛,琴酒慢慢伸出手覆蓋住她的臉頰,再低下頭幾乎要將額頭觸碰過去。
“從今天開始,你要習慣。”
習慣什麼?習慣你的靠近,你的觸碰?
抬起頭盯著那雙翠綠色的眼睛,在他似乎有些驚訝的目光中林冬陽同樣抬起手,指尖輕輕地觸碰到了他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