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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字,讓你明白認清酒廠的臥底。
在聽到“喀秋莎”這三個字的時候,林冬陽差點沒控制好自己的表情,目瞪口呆地看向表情狡黠的小姑娘半晌說不出話。
怎麼說呢,她不信。
琴酒的表現可以說是深入人心,這樣一個人怎麼可能會是臥底?老天是瞎了眼麼?
而且喀秋莎這首歌,這首歌……
“媽媽是不相信我麼?”
因為是真的很難相信啊。
小姑娘並沒有很做作,也沒有表現出那種自己不相信她很受傷的樣子,反而很理解:“我知道的,沒有親眼所見,媽媽不相信我很正常。”
看她那種坦然又真誠的表情,林冬陽差點以為看到了另外一個自己。稍稍緩了緩神,重新開口時她的語氣也變得更鄭重:“你是未來的我、但又不是‘我’的女兒。”
“嗯,大概。”
“那麼你所知道的一切並不能夠作為現在的我所能夠信任的推論。”
並沒有把小姑娘當成小孩子,林冬陽也明白這個自稱“阿莉娜”的孩子有著足夠高的智商理解自己所說的一切:“你的經歷僅僅能夠作為參考,不代表這裡的琴酒就是……臥底。”
“我知道的,我也明白媽媽的意思。”
乖巧點頭後阿廖娜歪了歪頭,看林冬陽開始瘋狂頭腦風暴的樣子“啊”了一聲,眼睛裡多了點光:“對了媽媽。”
“什麼?”
看她已經很習慣被自己稱呼為“媽媽”,阿廖娜點了點自己的臉頰繼續說了下去:“我不叫阿莉娜。我叫林晞,也叫阿廖娜。”
林晞,阿廖娜,破曉天光。
看她臉上的笑意林冬陽慢慢彎下腰,伸出手輕輕地揉了揉她的頭:“嗯,我知道。”
如果她的未來也可以見到天光,那也不差這麼隱姓埋名、徹底泯滅自己“林冬陽”身份的十年。
·
當然明白歸明白,再次看到琴酒的時候,林冬陽還是覺得很微妙。
不管是現在酒廠傳瘋了的“聽說了麼,琴酒和冬陽有個女兒”,以及貝爾摩德完全就是坐等吃瓜的“再探再報”,來到拉緹莉酒吧的時候林冬陽真心覺得這酒廠還是破産吧。
這麼多人八卦不幹正事,幹正事的是個臥底,說真的,毀滅吧。
不過臥底這麼勤奮……
本來還在思考和琴酒一樣臥底臥成老大,就想到自己也臥底臥成了酒廠資訊情報部門一把手,林冬陽也有那麼點尷尬。可自己好歹也是有上級的,琴酒呢?
喀秋莎,喀秋莎——
她的歌聲依舊還是明媚的春光,但現在會唱起她的還會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