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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與你同謀時,是一種什麼感覺。
一開始琴酒並沒有什麼想法,甚至於還刻意去遺忘掉了這件事情。只是當解決掉老鼠以後,他發現自己在歸程時不自覺地開上了一條自己曾經從未去過的路上。
目的地卻是某個人對外的公寓地址,而她還真的就住在那裡。
看到她居然會被一個小混混追著跑,琴酒就有種啼笑皆非的感覺。哪怕知道她接下來是有後手,他卻還是選擇率先舉起了槍。
無聊的、幼稚的、讓人聽了就嗤之以鼻的想法,那種“不得傷害他人生命”的腦迴路,簡直——
和她所在的那個國度一樣。
想著貝爾摩德口中的“她很危險”、但整個酒廠組織都知道她是護著“冬陽”的態度,琴酒覺得自己大概也是明白的。
她有那麼一點像曾經那位研究員宮野艾蓮娜,但是和她又是不一樣。
“冬陽”會安靜地聽別人說話,給出自己精準正確的結論,不去打擾到任何人,同樣的也不介意他人來沖著自己發牢騷。她會給別人選擇,也會讓對方認為自己是被她信任的存在。
貝爾摩德,基安蒂,暗中聯系過的赤井秀一——
包括他。
在見到她、與她說完話之後就會選擇相信她這種特質,也怪不得她的上級會把她派來這裡臥底。
想要她真正站在自己這一邊,但她卻比自己所想的更加堅定,也更加決絕。
她不會被拉攏,她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也明白引領她的是什麼。
簡直……
手指劃過她脖子上自己留下的印記,琴酒突然低下頭,在咬痕的旁邊再度留下一個紅印。
他突然很討厭她,因為她總是會讓他想起曾經的自己。
·
但是真的要說有多討厭,也並沒有。
安靜地聽著伏特加的各種彙報,然後在會議上偶爾看一眼螢幕。林冬陽所做的系統已經被酒廠組織廣泛運用,效果……
簡直相當於她一隻手摁住了酒廠的喉嚨,而所有人都不知道,甚至於覺得這並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
“琴酒。”
聽到boss的聲音時琴酒對他行了一禮,隨即聽到了他略顯蒼老的聲音:“雪莉的實驗室你全部安排好了麼?”
“是的。”
“很好,上次逮到的老鼠送給她。”
“是。”
他知道這個組織在做什麼,也明白他們想要的東西——並不是什麼返老還童,也不是統一世界,而是更深層次的東西。
人體,基因改造與人為調控,病毒。或許還有更多的一點,但他還沒有查探到。
統治世界隨時都可以,重要的不是統治,而是用什麼方式。
一個簡簡單單的組織是不可能的,背後更多的也並非個人。
所謂的boss,在最開始也只不過是一個試驗品。
一個幸運的、皈依者狂熱的、試驗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