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現在俄羅斯找到了屬於他們自己的農業道路,這樣很好。”
聽到林冬陽的話語琴酒沉默下來,注視著眼前的麥浪輕輕點頭:“是的,他做得很不錯,這樣就很好。”
“所以……”
“所以,我不選擇留在這裡。”
平淡地說出自己的想法,琴酒早就做好了決定:“我並不是為了他們回來的。”
“伏特加要哭了。”
“他哭不哭管我什麼事。”
調侃了一句可憐的伏特加,林冬陽悶笑一聲,感覺到自己的手被握住時眼睛裡多了點柔和:“所以,你要跟著我回去麼?”
“我知道你有途徑這麼做。”
咳,是有,但是吧,總覺得回去之後面臨的事情會,很可怕。
“那你不需要和盧比揚卡……不對,去和你那邊說?”
“他們都知道。”
是的,在回去的時候他們就都知道自己是不會留下的。就像是琴酒曾經說的那樣,他不屬於任何一個國家,會前往的地方大概也只有一個。
“我並不是要離開這裡。”
“我也會永遠站在紅旗下。”
回答後兩個人同時輕笑起來,隨即林冬陽彷彿是想到什麼,尷尬地輕咳了一下:“我今天,先回我定好了的旅館。”
“是想要離開我了麼,索妮絲伽?”
“不是!”
要是再和前面三天那樣,她,她絕對沒法活著回去!
“我並不介意繼續。”
“但是我介意!!”
聽到她憤怒中帶著點羞恥的聲音琴酒悶笑一聲,順手將人拉到懷裡後低頭輕輕問了她的額角:“沒有關系。”
以後的時間還很長。
一切準備就緒時林冬陽總覺得有那麼點別扭,尤其是在出發的時候她看到突然出現的伏特加,發現他也卸下了身上的偽裝——
怎麼說呢,只能說是比她這個程式媛更刻板的毛子猛男形象,怪不得在酒廠只能裝成是個憨憨。
“……您是要準備走了麼?”
“嗯,所以你是……”
“您不需要把這些留下,這些本就是屬於您的。”
盒子被強行塞回來,林冬陽視線穿過這個表情複雜的斯拉夫人,朝外面掃了一圈後嘴角直抽。
“我可真是受寵若驚。”
周圍圍的一圈看似普通人,其實一個個全是特工,這感覺可真酸爽。
“祝您一路順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