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
他爹的,琴酒就是個臥底!臥底!按照入場時間來算,絕對是臥底了至少20年的臥底!!
回到家裡看到鏡子裡自己脖子上的手指印,林冬陽惡狠狠地給自己脖子上纏上一條絲巾,同時在心裡怒罵了無數遍髒話。
大家都是臥底怎麼了?啊?就不能體諒一下麼——哦雖然體諒也體諒不出點什麼,還恨不得把對方給舉報了,但是作為看出彼此身份之前還幫忙掩護的同僚,現在下手這麼狠真的好麼?
稍微做做樣子就行了,這麼用力,他到底想幹嘛?
伸手輕輕撫上依舊紅豔的手指印,林冬陽張嘴開口啊了兩聲,聽著自己沙啞的聲音最後還是沒忍住,惡狠狠地摔了手頭的酒精濕巾。
有本事就他就把自己崩了啊,掐喉嚨很好玩?
她又不像是這個酒廠專業人員,她還要去上班的啊!回頭怎麼說?
“哎呀我和男朋友沒想到玩太嗨了”——
穿著格子衫帶著黑框眼鏡的人這麼說,誰信啊!
化身為咆哮體狠狠地再把酒精濕巾當成琴酒狠狠地跺了幾腳,林冬陽才稍稍解氣,同時怨念地又喝了一杯子自制檸檬蜂蜜水。
不管怎麼樣這就是性騷擾,她要和貝爾摩德投訴!!
氣勢洶洶地把所有的事情都想了一遍,很快林冬陽又變得鬱悶起來。她其實真的要說,還挺難開口的。
琴酒為什麼要這麼對你?
因為我是個臥底。
這種回答簡直蠢到了極點。
有點鬱悶地輕輕咳了兩聲,林冬陽盯著鏡子裡的自己時又多了點斟酌。
他是更前面的那個,不管怎麼說,他要把自己當成敵人也不是很……那麼自己還要不要表態?
平靜地盯著鏡子裡自己的瞳孔,低頭看了眼手機上的日期以後冬陽無聲地開口,又輕輕閉上了嘴,開啟手龍頭像是洗了洗手。
算了,他不介意自己知道,那自己要不要說也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
“真是……”
有些不知道應該怎麼評價他,林冬陽閉上眼睛苦笑一聲又睜開。其實她也挺想笑的,因為不管怎麼樣她都可以肯定,琴酒暫時還不確定她的真實身份。
“事情倒是一下子變得有意思起來了。”
甚至於林冬陽覺得,琴酒八成還以為自己是個櫻花妹。
酒廠很少有秘密,或者說,很少有隱瞞到底的秘密。尤其是當貝爾摩德對她産生了興趣以後,就更加沒有秘密了。
不過考慮到貝爾摩德在關注自己與琴酒的“戀情”,在這種情況下這人還帶著自己一個人去酒廠專用靶場的意思,好像也變得有意思了起來。
林冬陽並不介意利用,也不覺得這是什麼很難以讓人接受的事情——都是臥底了,你利用一下我,我利用一下你,這不是很正常的嘛。
最關鍵的是不能翻車,也不能太過於表現出他們的嫻熟,更不能給人抓住自己是哪裡人。
雖然都是臥底,但臥底也有自己的爭鬥和勢力,偶爾恨不得把對方交出去,讓自己的身份更穩定些。就好比蘇省的人哪有稱呼自己是蘇省人的?大家都是精確到市,同個市的精確到區乃至鎮鄉或村。
而且那些流言稍微洶湧一些,對她來說也不賴,還能讓她那種“卑微櫻花妹愛上冷血殺手”的故事線更深入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