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位信眾的解釋和之前山上那些鬼所說的不太一樣。
掩埋這些靈牌的泥土會逐漸被鬼氣侵蝕，變成一種陰氣極重的泥土，而生蓮教的邪佛塑像則同樣需要這種泥土的滋養。
隨著生蓮教的壯大，對這些泥土的需求量就越來越大，因此需要封印更多的厲鬼。
同時，這些厲鬼也可以隨時被教內人驅使。
而那些擺脫輪回，永生極辭，只是為了騙這些厲鬼而已。
“我聽我們派去的鬼說，姍姍家沒有邪佛的塑像。”派去的兩個臨時工鬼把葉明姍花盆裡的靈牌全都挖了出來，又搜了一遍家裡的其他位置，沒有發現其他可疑的東西。
“這麼說，她養這些厲鬼應該單純是為了驅使。”陸禮尋皺眉，“可她都看不見鬼，怎麼驅使？”
“可能會讓她在特定時間看到鬼吧。”葉凡猜測：“一般道士也都是用開天眼的符篆，像我這樣一直能看到的人很少。”
“跟著姍姍的那隻鬼怎麼說？姍姍這兩天都做什麼了？”他問雲芊芊。
雲芊芊：“前天晚上和昨天一整天都在酒店和賀延那什麼，昨晚回到家裡，和公司爭取到了京城衛視中秋晚會的表演機會，今天去公司選歌了。”雲芊芊剛拿到臨時工鬼送回來的第一手訊息，“這期間沒有和古映荷聯系過。”
“京城衛視？”陸禮尋挑眉，“我也接了京城秋晚的邀約，可惜芊芊不能和我一起。”
雲芊芊一笑，“不在一起也好。”
不過，不管葉明姍想做什麼，都已經在他們的監控之下了。
在中秋之前，雲芊芊和陸禮尋回了一趟陸家見了陸老爺子和陸媽媽，陸老爺子對她一萬個滿意，話裡話外都在催二人早點結婚，還對雲芊芊的職業表示了支援。
得知雲芊芊有退圈的打算，陸老爺子更高興了，連陸媽媽都鬆了口氣，對於他們這樣的人家來說，其實不太希望孩子進娛樂圈，娛樂圈太亂太浮躁，也太容易受到關注，能像陸禮尋這樣順風順水的本就是少數。
聽了雲芊芊對宗門的設想，陸老爺子不但打算給個四合院，還打算投資入股，支援各種符篆的批次生産。
之前雲鴻已經提過這事兒，雲芊芊不介意再多一個股東。
雲芊芊這邊還在從道學院篩選有靈力的學生，這些學生不用拜入雲山門，只是僱傭關系，他們批次畫符，雲山門這邊付工錢就行了。
她對這些學生的要求就是能穩定的運用靈力，有一定的畫符功底。
在中秋假期前，人員已經確定下來，雲芊芊用了一天時間教授他們畫發熱符和清涼符，因為a家和陸禮尋的宣傳，以及娛樂圈普遍迷信的風氣，預定符篆的人和劇組並不少，雲芊芊先接了一部分，後續逐步增加。
這部分工作雲芊芊專門招了個人進行管理舊獨對接。
與此同時，鬼魂臨時工的專案也已經透過試行，正式啟動，敢用陰魂做臨時工的大部分是和玄學有關的單位或公司，少部分是個人對鬼神之事比較瞭解，覺得自己可以掌控。
一般人多少有點發觸，雲芊芊倒也沒想著在這些人中間推廣，否則擾亂就業市場就麻煩了。
於柏已經來京城上學了，這部分的工作就讓他負責，他活無常的身份正好方便在城隍司和人間兩邊溝通。
除了這兩件事在有序的推進之外，宗門選址也定下來了，風水是雲芊芊自己看過的，辦公樓位於科創園內，四合院則就在京城寸土寸金的位置。
雲芊芊把宗門建在這兒，除了這裡風水好之外，還有一個私心，那就是從這裡到陸禮尋工作室只需要步行三分鐘。
“芊芊，你們宗門好像少一樣很重要的東西。”
陸禮尋過來參觀，揹著手在小院中轉了一圈，突然想起一個關鍵問題。
“少什麼？”
於柏也在，舉手搶答，“是不是少了祖師爺的塑像？信眾來了都沒法給祖師爺上香。”
雲芊芊：“……”
她看一眼點頭表示同意的陸禮尋，“我們宗門不搞偶像崇拜，不用給祖師爺上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