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二人走到了假山邊上，各自把紙條放進信箱。
陳曼這兩天一直在關注網上對雲芊芊的評價，一開始如意料之中，黑粉和賀延粉絲各種挑刺，但今天風向慢慢變了，下午，三個cp超話陸續建立，雲芊芊微博的粉絲也多了幾萬。她和三位男嘉賓的cp更是沖到了前三。
節目結束後，觀眾就無法看到每一對cp的票數了，但還是可以繼續投票的。
無論明天早晨的投票結果怎樣，雲芊芊的cp票數都已經超過了第一天的賀葉cp。
“芊芊，這是你提前安排好的嗎？”陳曼也看了今天的直播，不僅雲芊芊的表現奇怪，賀延的表現更奇怪。
要知道以前賀延對雲芊芊的態度向來是視而不見。
陳曼特地打電話過來彙報了網上的動向，雲芊芊也有些摸不著頭腦，“我沒有啊，賀延可能是害怕吧，所以想找我。”
“害怕，他害怕什麼？”陳曼也看見了晚上陳思月被嚇到的片段，很多人討論這節目有靈異元素亂入。
“他被鬼踹了一腳。”雲芊芊打哈欠，“不過現在已經沒事了，這人不行啊，還不如陳思月呢。”
陳思月剛才拿到護身符都逐漸恢複淡定了，就賀延還坐立不安的。
陳曼；“……那你現在什麼打算？是想換目標嗎？我看很多人站雲霄cp，如果你對他感興趣，我可以幫你查……哦，你會看面相，應該用不到我。”
經歷了在機場的事情，陳曼再回去想先導片雲芊芊的那些話，就知道她不但會畫符，還會看面相。
雖然想不通她是在哪兒學的，但藝多不壓身。
“我沒有目標啦，”雲芊芊道：“程霄三十歲才遇到正緣，這兩年沒桃花的。”
那你來戀綜幹啥？
陳曼想問，但一想到昨天票數第一的賀葉cp，估計雲芊芊是看到二人是命定姻緣，所以死心了。
她越想越覺得這個理由靠譜，否則根本無法解釋雲芊芊在節目中出人意料的表現。
“沒事兒，不急，你慢慢了解，正緣不正緣的，還不是看你們怎麼相處，齊予杭也蠻溫柔。做不了戀人，先當朋友接觸也可以。”
因為雲芊芊沒有明確意向，陳曼這邊用不著幫她營銷宣傳，反倒輕鬆了。
雲芊芊則是關心自己要的東西，提起這個，陳曼又開始擔心，“東西明天就到，你收到以後低調點，別讓其他人發現了。”
第二天一大早節目剛開播，就有不少網友湧進直播間，大家都好奇今天誰給誰寫了心動紙條。
雲芊芊早起打坐了一個小時，又給屋裡三隻鬼燒了點香火。
她終於有空和他們聊天，三個鬼都是被鬼差抓錯的枉死鬼，死後相識，一起躲避厲鬼，一起尋找供奉。
因為他們三個互相稱呼大哥、二哥和小妹。雲芊芊也就這麼叫他們。
三個鬼裡只有小妹前些年有家人燒紙上供，剩下兩個都是無人祭奠的孤魂野鬼，餓了好久了。別說害人，他們連嚇唬人的能力都快沒了。白天只能躲在陰暗的角落裡。
能吃到香火，三隻鬼都感激不盡。
“你們既然不是死在這宅子裡的，為什麼都聚在這裡呢？”據雲芊芊這兩天的觀察，這座新建的仿古宅院比很多老宅陰氣還要重，還不斷會吸引新的陰魂過來。
就像王爺爺那樣，他自己以為是迷路了，但雲芊芊猜測並不是，估計是這個宅子另有蹊蹺。
兄妹三人也給不出答案，大哥回憶道：“怡州道觀和佛寺太多，我很怕被道士和尚抓去，就想找個地方躲一躲，後來看到很多鬼都到這邊來，我就跟著來了，當時這片還是個工地。”
二哥也說：“我也是跟著別的鬼過來的，後來才發現這一片有很多厲鬼，比別的地方還危險，但我已經出不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