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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覺得她說得話有幾分可信度?”降谷零透過窗戶看著房間內的庫拉索。
松田陣平雙手抱胸,“從心理學的角度來看,我能看出來她沒有撒謊。庫拉索確實有了脫離組織的念頭,而且很強烈。
嘖,這也難怪。一個不把她當人看的組織,再怎麼被洗腦,也沒有人會想待下去。人不是動物,棍棒馴服用在人類身上,只會激起更加強烈的逆反心。”
降谷零沒有反駁,組織成員反叛,對他來說很樂見其成,甚至越多越好。眼前的庫拉索讓他想到了同樣叛變的雪莉,以及已經死去的皮斯科和愛爾蘭,他們都是為組織服務多年的代號成員,可他們不是叛變就是死在了自己人的手中。諸如此類組織裡還有很多,這樣的組織讓他想到了一個詞——
日暮西山!
一個不斷被成員背叛,又潛藏多方臥底的組織,就像是漸漸落下的夕陽,註定西沉!
“那接下來就按照我們的計劃行動……”松田陣平的話沒說完,被降谷零打斷。
降谷零眼神晦暗,看著手機新出現的資訊。
到郊外的倉庫來——貝爾摩德。
果然,收到庫拉索簡訊的組織開始行動了。他要是去了,必定會面對琴酒的審問。
松田陣平看到降谷零的表情,推測道:“組織的資訊?”
“嗯,貝爾摩德發來的,讓我去見她。”降谷零收起手機,嘴角泛起冷笑。
松田陣平眉頭一皺,“沒關系,庫拉索的手機已經破解了,她人在我們手裡,讓她發一個證明你清白的簡訊就好。”說完,他就要走進去和庫拉索說這件事。
降谷零伸手拉住了松田陣平,“現在還不是時候。”
“什麼?”松田陣平停住腳步,轉頭看向降谷零。
他眼神銳利,似乎看透了降谷零的內心,“別告訴我,你想去面對琴酒的審訊。”
琴酒是什麼人?那可是組織裡王牌.殺.手,冷酷殘忍又心狠手辣,對待叛徒從不留情。有那麼一份訊息在,降谷零落在他手中想也知道會經歷什麼。
“琴酒的懷疑不是那麼容易打消的,我必須去見他。只有接受他的審訊,你們這邊再在合適的時候發出一條證明我不是臥底的簡訊,這一關我才能過。”降谷零抬眼,紫灰色的瞳眸和黑眸對視,兩方都毫不相讓。
過了幾秒,松田陣平率先移開視線。
他煩躁的按了按眉骨:“你認真過頭的脾氣真是半點沒變,一旦認定某件事,誰攔都沒有用。”
降谷零沒有反駁,轉而道:“你旁若無人的性格不也沒變?”
“你以為你這樣說,我就會同意嗎?”松田陣平沒好氣地說道。
降谷零抿緊唇,按住好友的肩膀。
“幹嘛?!”松田陣平的語氣有些沖。
“我不會有事,你知道的,我命硬。”降谷零彎起唇角。
松田陣平定定的看了一會兒降谷零,然後轉過身。
“……這邊的計劃我會負責好,你那邊……注意保護好自己。”
降谷零安撫道:“放心,我是有代號的成員,僅憑一份不清不楚的簡訊,琴酒不會對我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