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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平手託著下巴問:“既然我作為警視廳和警察廳溝通的橋梁,那麼公安那邊會是誰和我對接?”
淺間清司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不冷不淡道:“不知道,等你回到東京會有人主動和你聯系的。”
純平知道這是真的,不是淺間清司的氣話。
連身為警察廳公安警備部中高層幹部的淺間清司都不知道,看來這個組織的保密性非一般的高啊,連一個對接組織的人員都這般保密。
他倒是很好奇公安裡究竟是誰在對抗組織的第一線呢?
拜訪淺間清司之後,純平又在京都過了一天,然後便踏上了回東京的路程。
如果給名柯裡的人物做一個勞模評選,降谷零絕對是毫無疑問的第一名。
白天幹服務生和偵探的活,晚上還要處理組織的任務以及警察廳的工作,可以說一個人打了四份工。就這他竟然還有時間養寵物,和同事拉麵店相熟的人打球,教小孩子騎車。說他是時間管理小達人都屈才了,應該說他會魔法,會分身。
可事實上,降谷零不會魔法也無法分身,所以只能每天勤勤懇懇的白天扮演安室透,晚上做回降谷零。外人看來他十分辛苦,但是他本人卻能遊刃有餘的處理好各個不同的身份。
風見裕也將檔案袋遞給降谷零:“抱歉,降谷先生,您讓我調查的鈴木塔狙擊案中出現的另一個狙擊手,我沒有查到。當時淺草藍天閣還處於修建中,沒有安裝監控,所以無法確定當時究竟有誰上去過。但是透過對它周邊地區監控的搜尋,我主要確定了這些有可能上到淺草藍天閣並且攜帶疑似槍支的人。”
降谷零接過檔案袋,開始翻看,隨著照片一張一張抽出,又被他否定,直到最後他找到了目標。
照片上一個身穿高領襯衫,頭戴鴨舌帽的男人揹著一個吉他包低著頭向前走。男人對鏡頭很敏感,似乎是在有意躲避鏡頭,這張照片也拍的模糊不清,僅僅只有一個背影。
即便是這樣,降谷零還是一眼就認出了他,——住在工藤宅的那名東大研究生沖矢昴。
降谷零紫灰色的瞳孔變得灰暗,fbi你的尾巴藏的不怎麼好呢。
因為看到妹妹受傷了,所以身為哥哥的你寧願冒著暴露風險也要出手逮捕犯人。可是同樣的情形下,當年為什麼不救下他,僅僅因為你們沒有關系,只是不同組織派來的臥底,所以沒有必要救,甚至可以用他的性命換取地位的晉升。
既然如此,我以同樣的方式回報你,也就不算我的錯了,畢竟這是你應得的。
總要讓你嘗嘗當年他遭受的痛苦。
降谷零捏住照片的手一點一點收緊,照片中的人被皺起紋路分割開,變得四分五裂。
正面承受了降谷零氣勢恐嚇的風見裕也被瑟瑟發抖,沒有完成好降谷先生安排的工作是他的失誤,遞出檔案的時候他都做好要被說教的準備了,沒想到降谷零反而一聲不吭。可是這種無聲的壓迫更讓人忐忑啊,隨著時間的流逝,這種壓力越來越大,他背後都有冷汗滲出了!
如果我有罪,請用行動和語言攻擊來懲罰我,而不是一聲不吭的壓迫我。
終於,風見裕也受不住了,他攥緊拳,一咬牙決定主動出擊,小心翼翼的開口:“降谷先生,是資料有什麼問題嗎?”
“不,沒有。你整理的資料很有幫助。”找到討厭的fbi的破綻的降谷零心情不錯,連帶著誇了心腹下屬一句。
風見裕也受寵若驚,激動的眼淚都要飈出來了。
如果不是地點不允許,他都想仰天大吼一聲。
有生之年,他居然能聽到降谷先生的誇獎,簡直死而無憾啊.......呃,死就算了,他還沒活夠呢。
陷入自我陶醉的風見裕也完全沒意識到他現在的表情有多傻,更加沒發現這一幕已經被剛剛誇獎他的上司看在了眼裡。
“......”將一切看在眼底的降谷零陷入沉默,他開始懷疑自己剛剛的誇獎是否正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