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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野志保忐忑不安地坐在實驗室裡。
她的面前擺放著一個小小的箱子,十份剛製作出的“銀色子彈”解藥都放在裡面,而四周很安靜,不僅因為這裡是研究所,有安靜的需要,還因為這個研究所裡已經沒有多少人了,組織狀況不好,正在不斷往內部施壓,如果不是雪莉堅稱自己還有一個重要的實驗沒有完成這倒是事實),她大約也早就被轉移或者處決)。
但即便如此,她依然能感覺到山雨欲來的氣氛,合作者一個個消失,甚至監視者都少了很多,雪莉絕不至於以為這是因為組織對自己很放心,他們只是清楚她沒有能力逃出這個巨大的牢籠。
事實也是如此,作為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研究人員,在這種情況下,她甚至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只能等待命運落到自己頭上。
更何況還有姐姐……
想到姐姐,宮野志保又開始對萊伊咬牙切齒,那個男人暴露之後她就和姐姐失去了聯系,不知道宮野明美現在處境如何,但是想也知道,以組織的風格,姐姐這樣地位不高的外圍人員絕不會有什麼好結果,如果是過去,以她的地位大概還是能幫助姐姐的,但是現在情況特殊,她連自己的安危都不能保證。
所以,大概也只能指望gin了,盡管她連那個男人的臉都沒有見到過。
宮野志保看了一眼時鐘,距離三個小時還差十分鐘,她把那枚小小的藥丸放在手心,沉默地注視了一會兒。
這是她的父母留下的為數不多的東西,某種難以想象的奇跡,也是攪動世界的潘多拉之盒。
雪莉能夠理解許多人對此趨之若鶩的原因,也是因此,當姐姐把那盒藥交到她手上的時候,宮野志保非常震驚——她沒有想到那個神秘的男人手上真的有藥,更沒有想到對方對自己竟然有這種程度的信任。
這畢竟是足以顛覆世界的存在,難道他就完全不擔心她把這個藥交出去嗎?
盡管如此,哪怕對方真的在賭,雪莉也只能說他賭對了,她不會交出這些藥,並且會不惜一切代價去破解它,哪怕對gin的計劃一無所知,可是既然那個男人為了斬斷奇跡而來,那麼她就和他有同樣的目標。
也許在賭的人其實是她吧,直到現在琴酒這個人在雪莉心裡仍然是一個謎團,此時的她也依然不明白琴酒為什麼要讓她服下銀色子彈,那個男人說他會親自過來取解藥,可是他甚至沒有問過一句她在哪裡,從合作者的角度來說這大概是最糟糕的那一類,但卻非常符合組織的風格。
或許,盡管離開組織多年,但那個男人身上明顯仍然有著很深的屬於組織的印記。
……又或者,是組織裡有他的印記也說不定。
雪莉又看了眼時鐘,確認時限已到,她把藥丸放入口中,拿起水杯,毫不猶豫地吞服下去。
還好監視者少了,不然現在的她一定會被當場抓獲。
刻骨的疼痛感襲來,宮野志保蜷縮成一團,在心裡帶著一點自嘲想道:不知道爸爸媽媽研究出銀色子彈的時候,有沒有想過自己的孩子將來會服下這個藥物。
她咬著牙沒有叫出來,琴酒能夠控制監控畫面,但是萬一自己不合時宜地出聲被外面的人聽到了,那一切都將完蛋——雖然現在外面也沒幾個人,但她畢竟不敢賭。
還好疼痛沒有持續太久,雪莉慢慢地直起身來,她依然坐在椅子上,但腳已經夠不著地面,手也變成了小小的,盡管知道江戶川柯南的存在,但是親眼見到這一切發生在自己身上,她還是感到有些震驚和不安。
糟糕,忘記給自己準備小孩的衣服了。女孩略有些出神地想,然而她其實根本沒有那個時間,琴酒只給了她三個小時,收拾好實驗室,把那些藥物殘留和資料銷毀,準備好要帶走的藥物,這些事情已經花去了她全部的精力,而且實驗室裡也不可能有孩子的衣服。
宮野志保把過大的白大褂往身上攏了攏,伸手拿起那個藥箱抱在懷裡,心裡不安地想著:不知道琴酒到底打算怎麼做,她現在這幅樣子,可不能讓組織裡的人看到。
幾乎是在同時,志保聽到巨大的響動從門外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