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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啊……”系統感覺自從來到這個度假世界,琴酒在一次又一次地擊破它對他的固有印象。
“怎麼了?”琴酒看起來心情不錯,他停好車,走進地下室的訓練場,取出□□開始檢查。
系統卡了半天,吐出一個問題:“你是在報複赤井秀一嗎?”它實在是想不出什麼更合理的理由了。
“我更喜歡直接報複我認識的那一個,”琴酒說著,快速地整理著槍械,“這麼做只是因為方便。”
“比起方便,不如說是簡單粗暴吧……”系統輕聲嘀咕。
確實是非常的簡單粗暴,怎麼防止赤井秀一在組織裡礙事——把他趕出組織,怎麼把他趕出組織——直接發郵件給朗姆告狀,怎麼保證他順利離開組織不被搞死——再給fbi發個訊息告訴對方暴露了。
怎麼說呢,整個計劃透露著深深的敷衍,和對fbi的惡意。
敷衍琴酒是承認的,不過要說惡意嘛……有是有一點,但不是主要的,赤井秀一跑路這件事本來就是劇情之一,只不過是gin人沒了,原本的劇情跟著崩盤,加上很多劇情缺人走,他才一直留在組織裡。
現在只不過是讓劇情回到正軌,對於世界意識來說應該是件好事才對。
系統:……
它懂了,這不是對fbi的惡意,這是對世界意識的惡意,什麼跑劇情,什麼防止搞事,都是藉口,琴酒就是不想讓世界意識好過。
要是真想跑劇情,趕緊加速把雪莉變成灰原哀才是正途,跟赤井秀一較什麼勁啊,人家在組織裡混得好好的就等結尾來個大反水了,你突然把人家提溜出來,這是嫌世界意識死得還不夠快啊!
當系統把這一論斷講給琴酒聽的時候,銀發男人露出了饒有興致的微笑。
“長進得很快啊……”他的語氣中透著贊許,“很方便,是吧?”
甚至都不需要開口,只要隨便發兩封匿名郵件就可以了,朗姆不可能把這事說出去,而他又是個懷疑論者,哪怕訊息沒頭沒尾,也不可能就此放過。
至於fbi那邊,作為臥底一方的他們本來也沒有什麼選擇的餘地。
“你還真是這樣想的啊!”系統反而震驚了,“我知道你恨世界意識,但是沒有想到你這麼恨……跨世界了還在恨……”
畢竟同樣被琴酒痛恨的臥底在跨世界了之後基本上已經被他無視了,而他對這邊的組織似乎也沒有什麼多餘的情感。
“恨它的人不是我啊,”琴酒說,語氣近乎漫不經心,“恨fbi的也不是。”
系統幾乎是僵住了。
“所以……”它震驚地說,“你是為了他嗎?”宿主是這麼在意自己的同位體的人嗎?
“是誰跟你我說故事需要邏輯的?”琴酒嗤笑了一聲,“你不是應該為此而高興嗎?”
“雖然是這樣沒錯……”系統小聲嘀咕,“但是我也知道你不可能是為了我啊……還不許人驚訝一下嗎……”
琴酒輕笑:“你又不是人。”
“不要鑽人家的言語漏洞啦!”系統的電子音帶上了女孩子撒嬌的意味,“所以真的是為了他嗎?你好……”
“閉嘴。”琴酒趕在“愛他”那兩個字出口之前把系統喊住了。
不過他沒能截住系統那興奮的心情,它還在碎碎念:“同位體之間的情感共鳴果然是有道理的,明明你們的差別那麼大,但是他好信任你,你也好……對他好不一樣,我好感動……”
琴酒無奈地嘆氣,沒有再試圖和它理論什麼。
說“情感共鳴”其實也不無道理,但這共鳴可能和系統想的不太一樣,琴酒並不是在看到對方的經歷和情感之後被觸動了,而是在看到相似處境的同位體時,被喚起了屬於自己的那份情感。
那種席捲一切的憤怒,和無能為力的痛苦,他遠比系統想象的更加清楚。
而現在的他不是當初的他,也不是這個世界的gin,現在的琴酒可以做一些他們兩個都做不到的事情。
不過說到底對他而言一切都已經過去了,對於gin來說也是,盡管方式不同,但是他們都掙脫了自己的命運,事到如今,針對世界意識也不過是在度假期間的消遣罷了。